“我....”輕摸眼角的淚水,美人喜開顏,獨孤雪一看,此時這個冬季不冷。
“其實呢!我給二娃子的信,信上就一個字,就是一個勝字。”懷中抱著妙人兒,他輕聲的說道,似乎怕驚著懷中的人兒。
“哈....”獨孤夢有些疑惑了,雖然之前獨孤雪也說過這句話,但她卻是覺得他那是在安慰她,故不信了。
“嗯....就是這樣子的,其實二娃子天賦不可說不高,論天賦,二娃子可以說是當世無雙。”獨孤雪鄭重其事的說道。
“那和少爺你比?”見獨孤雪如此說道,獨孤夢卻是有點懷疑,畢竟無雙這個詞不是誰都能用的,這無雙這個詞,獨孤夢覺得隻能用在眼前的這個男子身上。
“和我比,那沒什麼可比性。”
“恩....”獨孤夢理所當然的表情,被獨孤雪看在眼裏,獨孤雪就知道她理解錯了他的意思。
“夢兒,我說的可比性,卻不是你所想的,我所說的可比性卻是說的是不同領域的天賦。”聽著獨孤雪所說的,獨孤夢臉一紅,她知道自己搞錯了鬧了個烏龍。
“二娃子在武道的上天賦,不可不說是千年一見的天賦,但他在劍道上的天賦卻是奇差無比,然我在劍道上的天賦救命如你所見,但武道上的天賦卻是遠遠不如二娃子,你說這有何可比的。”
“可少爺劍道遠勝武道,就算周斷海天賦如何驚人,但終究可以說是碌碌無為一生。”獨孤夢的話讓獨孤雪搖了搖頭,獨孤雪歎了一口氣,終究是一個局中人,一千年的時間把許許多多的人的眼界給限定了。
“說不清,但夢兒你需記得,這無論劍道還是武道亦或是說是那神秘莫測的術士之道,其實就除了起步不一樣,但有所謂大道同歸,其實到最後都是一樣的,”
“可.....”
“夢兒你還是不要問了,這一時半會還真不好解釋的清楚,至於我為何要寫個二娃子這個勝字,隻因為他的出生,他是個平明百姓的出生,但武院之內,雖說平民和貴族皆有,但還是以貴族為多,身份會讓他對自身產生懷疑,故我要寫這個字。”獨孤雪意味深長的解釋道。
“哦.....”獨孤夢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也正如獨孤雪所說的那樣,那日,武院之內安排他去參與今日的賽事,那時接到安排的時候,周斷海的第一反應就是送話的人搞錯了,當他再三的問,才曉得自己原來沒有搞錯,院內真的讓自己去參與這次的比賽,而且還是頭場,自那時開始周斷海他自己就在恐慌之中度過,這一切也正如獨孤雪所說的都是因為身份,身份讓周斷海懷疑了自己,身份讓那種自卑植根在他的心裏,身份讓他完全了失去了信心。
但那晚,冷秋帶了一封信給他,並說這個獨孤雪所給,獨孤雪這個名字早已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腦海之中,自他記事起,除了他的爺爺就再也沒有鼓勵過他,關心過,再加上他的爺爺要他一切聽獨孤雪,如今獨孤雪所寄給他的信,他如何不緊張。
拆開信的他,呆呆的看著信,那副楞樣讓冷秋好奇了,他過去看了一眼就隻有看到一個勝字卻別無他字,但這個字冷秋卻是看到了一股天下舍我其誰的自信。
一個憨厚的大漢,流了下來人生的第一滴的淚水,雖然他的外表是很粗狂,雖然看起來很成熟,但他畢竟也隻是個十三歲的孩子,如今一字,讓他的往日的那種情緒消失的一幹二淨。
冷秋看著周斷海覺得眼前的這人變了,似乎變自信了。
小苑內,獨孤雪看著屋外,那漫天的雪,獨孤雪輕聲吟道:“今朝一場雪,來日及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