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雪沒有理會,手提劍,依舊是一劍,一劍再次擋住了冷玲的秋雨劍法,但這一劍卻是沒有像賺錢那樣子沒有名堂,因為此時有人已經開口說道:“這不是孤雲劍法中的風隨雲動。”孤雲劍法不過是低階劍法,自然是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也隻是別人輕輕一提罷了,但接下了一幕卻是讓他們有點無語了。
冷玲劍招再變,獨孤雪依舊是一劍,劍是一劍,但隨著時間的變化,場下之人一一說道
“這是雷炎劍法。”
“這是雲水劍法”
“這是烈火劍法。”
“......”
眾人皆發現獨孤雪對付冷玲的劍法皆是低階劍法,雖說是低階但卻是招招命中要害,一次也許是僥幸,但這麼多次卻隻能說明獨孤雪在劍術上的確有遠與常人,自己與他對比可是沒有什麼好比的,想到此處眾人心中又是一陣安慰,就算他在這麼的牛,始終也隻是隻一個廢人。
兩人交手越來越頻繁,此時的冷玲也有點煩躁的感覺,手中的劍也是越來越淩亂,反觀獨孤雪依舊是一臉笑意,依舊是那麼的風輕雲淡。
“獨孤雪莫要欺人太甚。”冷玲受不了獨孤雪這樣的用低階劍招拆她的劍招,這對她而言是赤裸裸的侮辱。
“好...”一聲好卻是讓獨孤雪嚴肅了起來,對於對手他一向保持的是尊重對手的意願,既然冷玲要如此,他自己也是不打算低調下去,乘此機會......
一聲好讓在場的眾人兩眼一亮,他們想知道獨孤雪的底牌是什麼。
此時,獨孤雪腳邁一步,木劍淩空,念道:“劍有名,名一式留神。”霎時間,人隨劍影,劍到人到,在一瞬間,獨孤雪卻是已經到了冷玲的身後。
冷玲在獨孤雪擺出那姿勢的時候,整個人就已經愣在那裏,這姿勢她分明見過,當獨孤雪口中念出一式留神之時,她就明白自己為何會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場下眾人皆愣在了那裏,但卻是有一人,先是一愣,隨後低語道:“原來,這招出自於此,出自於此,當初他說的沒錯,我太小看天下人了。”
“冷姑娘你輸了。”獨孤手中持著劍,風輕輕一吹,幾許毛發掉落,在場之人回過了神,看向獨孤雪的眼神有些熱切,他們心中道:“若是這招在自己的手上,若是在自己的手上.....”
“可惜了....”宇文霍心中說道,他雖是熱切,但誰都有可能得到這招,惟獨他宇文家不可能,因為獨孤雪如今有這一切都可以說是因為宇文家,若是沒有宇文家,這獨孤雪早就已經成就斐然,可同時的卻是讓獨孤家失去一臂,他宇文家可以更安定,一啄一飲之間,誰又能說的明白。
“賭對了。”此時的古焚、薛血二人心中隻有這個想法,薛血看向古焚頓時不爽了,白白的成果讓人分了一杯羹,這怎麼叫人不氣。
“嗬嗬....”見薛血投過來的目光,古焚報以嗬嗬二字,但這二字在薛血的耳中卻是顯得無比的刺耳。
‘輸了...’此時的冷玲心中隻有輸了二字,這是她平生第二次輸了,而且輸在同一招之下,輸在同一風格的人手下。
“你怎麼會此招。”冷玲看向獨孤雪不服的問道,她心中不停的告訴自己的自己是輸在這招而不是這個人。
看著冷玲眼神帶有的一絲僥幸,獨孤雪一笑,但他這一笑卻是和往常不一樣,劍者,什麼是劍者,劍者最基本的是什麼,是要輸的起,其實做人也是如此要輸的起,恰恰劍者的最基本就是做人。
學劍,無分男女,隻要持著手中的劍,就應該秉持著身為劍者的驕傲,輸不起的劍者,還怎麼談的上劍者,獨孤雪自然是最為鄙視這種人。
“你笑什麼,我問你這招一式留神從何而來。”冷玲被獨孤雪這一笑給刺激到了,她自然是知道,劍者的基本是什麼,也許她隻有七歲,小兒心裏作祟。
但不管是不是小兒作祟,這一切與獨孤雪無關,他隻知道劍者就是劍者,看不起就是看不起,他自然不會因為冷玲的年紀而對她有所諒解。
“無禮....這招自我創來,隻傳與謝安,你說我從何而來。”獨孤雪不屑的說道。
但獨孤雪的這句話卻是如晴天霹靂般把在場的眾人給雷的不輕。
“他創的,這樣的劍招竟是他創的,這些年,我是不是全活到豬身上了。”眾人在獨孤雪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心中不停的問自己。
“你....真的是你....”在獨孤雪說出那個名字的時候,冷玲就已經確定獨孤雪沒有說謊,此時的她小臉煞白,她沒有想到自己不僅輸了,而且輸了做為劍者的尊嚴,做為劍者最為基本的條件,此後她還有何資格去拾起手中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