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豈無人,孤標淩雲誰與朋。高塚笑臥,春秋一闋任琦行。”隨著這聲詩號,從後麵緩緩走出一人,一身白衣,劍配三尺青鋒,神姿卓越,但那張平凡的臉卻是讓人難以記得,倒是他身後的侍女卻是一個絕世佳人。
“好....好...好一個絕代劍宿,好一個春秋一闋任琦行。”三老齊聲喝道,然眾人還在震驚當中,因為就在這聲詩號出來之時,他們身上的佩劍竟然不受控製,紛紛的發出劍鳴聲,似乎在響應著這聲詩號。
宇文霍看到獨孤雪心中卻是有點愧疚畢竟那時他做出那樣的抉擇。看到獨孤雪身後的二人,宇文霍也明了,為何剛才不見這薛血、古焚二人,若是有這獨孤雪此局說不定可以.....
“你小子倒是肯出來了...”三位大儒其中一位笑罵道。
“鄭老說笑來了,這不小子是懶睡過了頭,現在看來應該還是來的急吧。”獨孤雪笑道。
“你小子...”三老齊齊無奈。看到三位大儒的表情,這些人才反應過來原來這三位大儒是因為這人才來的,就說這幾屆,這三位大儒都沒有出來,怎麼現在就出來,原來是這樣子。也不知道這人是誰。
“你小子是誰還不趕快下去...”天龍帝國的龍靑此時起身指著獨孤雪喝道。縱然他和龍雲楓不和,但是在帝國利益麵前,這些都是小事,他也看出獨孤雪的不凡,不想讓他破壞這大好的局麵。
“嗯....”獨孤雪轉頭看著他,眼光交錯之間,龍靑突然感覺眼前這人不是人是把劍,龍靑驚恐驚恐之餘,想要拔出腰上之劍,卻發現自己竟然動彈不得。
“嗬.....可笑至極,連手中三尺青鋒都無法拔出何敢與獨孤這樣說話,這劍你也沒有資格佩戴。”就在獨孤雪那句沒有資格佩戴的時候,龍靑的腰上之劍應聲而斷,這斷劍這聲響徹全場,讓人心驚,讓人膽寒。
“言出法隨,看來我等也無法教他什麼了。”三老先是一驚,隨後就是滿意,這繼自己等人之後,有這樣一人,何愁文院不興,文宗不盛,說教不了獨孤雪,因為他們也不過是才到了言出法隨的境地,這言出法隨,隻有在某種事物的境界到達極致的時候才能自然而然的產生。
宇文霍等人眼神一眯,但隨後卻是舒張而開,因為他們知道就算獨孤雪到達這種境界又如何,隻因為獨孤雪是個以武功盡廢的人,所以他們很是放心,現在獨孤雪越強越好,越強他們就越有把握。
然古焚、薛血二人卻是沒有這麼想,他們可是知道眼前的此人可不是傳言所說的那樣子武功盡廢、經脈破碎,他倆對視一眼,眼中都透露著欣喜的神采,隻因為他們賭對了。
“敢問兄台高姓大名。”這樣一個人可以言出法隨的人,龍雲楓可不敢輕視。
“在下獨孤雪。”
“原來是他....”
“.....”知道台上的此人為獨孤雪,這些人就放心了,來古城之前,他們就已經知道獨孤雪此人,但此人如今卻是一個廢人,就算達到了言出法隨的境界又如何,這些人剛起的殺心又放下了。 武功盡廢的人何足畏懼。
“原來是獨孤兄,久聞大名.....請...”龍雲楓一聲請,單刀直入,這氣勢代表著自信。
獨孤雪提筆,卻是遲遲不肯下筆,他看著龍雲楓說了句:“真要寫......”說的很是惆悵,邊關他何嚐不曾去過,隻有到了邊關才會知道什麼是熱血、什麼是思戀、什麼是客死異鄉、什麼是屍骨無存,但邊關卻是寄托了無數的人希望,他們拋頭顱灑熱血為了是什麼,是自己身後的家園,為了這個家,死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