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家有望了”這句話,在眾人見到那道衝天氣勁的時候,他們的就知道了,劍皇可謂是當今的不世強者,沒有人選擇和一個有著劍皇的強者的家族為難。
古城之內,那座巍峨聳立的皇宮,高坐龍椅,帶著莫名的威嚴的中年男子看著獨孤家的方向微微歎了,隨後雙拳緊握,仿佛下了一個決定似的。
然後古城之內的世家、豪強皆看向獨孤家的方向,這些世家、豪強的家主的神色個個不同。
次日,雪停了,風變的輕了,這一日,獨孤雪和獨孤冷上朝。本來當今皇帝宇文拓不想私自召見獨孤雪看其天賦,若絕世無雙則暗下殺手,若是如傳聞一般庸庸碌碌,則放他一條生路。可宇文拓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這番打算也許就要雞飛蛋打了。
獨孤冷和獨孤雪這兩爺孫倆在侍衛的聲聲通傳中一步一步的走進那座令人生畏的皇宮大院。宇文拓看著這兩爺孫走來,臉不禁一陣的抽搐,他知道經獨孤冷這樣一搞,自己想做什麼小動作都不行了,從獨孤冷的行為中,宇文拓知道,獨孤雪此子必定是不世之才,若非如此何必做樣的事。
君臣不和,這是大忌,這是一個帝國的大忌,一旦出現君臣不和,帝國也許一不小心就會滅亡,一縣之臣若是對皇帝有不臣之心,則亂一縣,若是一國之臣,君臣不和,則亂一國。獨孤冷自是知道這種道理,但獨孤雪是獨孤家的希望,更是他獨孤冷的親孫子,他不可能把自己的孫子雙手送人,就算是毫無天分的也不可能,更不要說,獨孤雪這種劍道千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千年一見?不應該說是萬年一見也不為過。
宇文拓也知道自己若是在這樣逼迫獨孤家,也最後就要獨孤家破,帝國元氣大傷,最後滅亡。以前是如此,現在獨孤冷突破劍皇,成為這片大陸的頂尖人物之一,宇文拓不可能為了一個將來有可能成為劍皇的獨孤雪,而去得罪已經成為的劍皇的獨孤冷。更何況,獨孤雪將來也不一定成為劍皇,人總有那麼一點意外,隻要不是自己動的手即可。一想到這裏,宇文拓微微一笑。
“臣”
“草民”
“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一句萬歲使宗朝臣回過了神,有人看著獨孤冷爺孫倆露出了善意的笑容,也有人對這爺孫倆不聞不見,但眼神之中露出了忌憚的神色。
一朝天子一朝臣,這句話在那個朝代都是一樣的道理,但每個朝代總有那麼一兩個人總是受到兩代皇帝或者是三代皇帝的重要。馮道此人可謂是傳奇的一生,此人卻是做了五個皇帝的宰相,最後也是善終,人稱為不倒宰相。
故那些經於世故的左右相均為二三代皇帝朝臣,然像獨孤冷這樣隻是靠著軍功而幸存下來的,當然不僅靠的是軍功,他還是當今皇帝叔伯,他與上一任皇帝乃是結拜兄弟,故到至今皇帝一直沒有向獨孤冷下手。
這個朝會如往日一般,但卻是比往日多了一絲絲詭異之色。直到太監喊了一句退朝。眾人退下,皇帝示意獨孤雪留了下來和他一起進來了禦書房。
“雪兒,你覺得朕的江山如何。”宇文拓不禁脫口而問到,隨後他就後悔了,他不該對一個十歲的少年問這樣的問題。
“江山景秀、山河壯麗。”短短的八字如錘子一般打在宇文拓的心上,他此時有種動手殺了獨孤雪的衝動,但理智告訴他不可輕舉妄動。
“雪兒何處此言。”宇文拓笑著問道。
獨孤雪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緘默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