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見騎兵們在城裏好像在找著什麼的時候,百長才反應過來,他們肯定是要找古信啊。於是他出門攔住了一個騎兵,給他說古信現在在醫館內。而他攔住的那個騎兵就是給蕭其報信的那個。
“人呢?”蕭其剛進醫館就對裏麵的士兵說道。
“在裏麵。”其中一個士兵回到道。
剛準備進入內屋,蕭其就看見一個穿著古煌家盔甲,身上有血漬的百長。他止步看向那人,問身後的士兵:“他是誰?”
“大人,他就是報信的人。”
蕭其臉上的疑惑之色消散,眼神從那百長身上移開,對後麵的士兵說道:“給他十個金幣,但是要把他看住。”說完,掀開了麵前的簾子走了進去。
一進內屋,蕭其看見的是一個穿著青色長袍,一頭黑色短發,約莫七十多歲的老頭,正在盆裏洗著手,而地上是帶血的紗布和古信的那套製服。蕭其不明白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頭發居然會還是黑色。可能自己是大夫的緣故吧,吃了些調節保養的藥。
而古信卻雙眼緊閉的躺在床上,臉色有些蒼白,他的右手上纏著白色的紗布。看樣子還在昏迷當中。
“大夫,他怎麼樣了?”蕭其來頭床前背對著那老頭說道。
老頭取過一條從盆架上麵掛著的毛巾擦拭著手說道:“大人的傷口比無大礙,主要是流血過多導致有些休克,傷口我已經縫合了,修養幾日就好了。幸好送來的及時,要不就。。”大夫沒有在說下去。意思很明顯了,要是在晚來一步,古信就沒得救了。
“勞煩大夫了,我們不會少了你的酬金的。”蕭其感激的說道。
老頭隻是對著蕭其點頭示意一笑,沒有說話,邁步走出了房間。
許久,蕭其從裏麵走了出來,他進來是看見的那個百長還在哪兒站著,手上多了一個錢袋,他對守在門口的士兵吩咐道:“進去看著,大人醒了叫我。”
“是。”
說完蕭其向那個百長走去,既然是他帶大人來這兒的,他肯定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百長看著蕭其麵無表情的向他走來,心裏頓時有些慌亂起來,他會不會殺了我啊?看著越來越近的蕭其,百長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連手裏錢袋裏的金幣也散落在了地上,他哀聲道:“大人饒命,一切都是卓點的錯啊,小人沒有造反的意思啊。”
蕭其有些不解,伸手把那百長扶住,說道:“起來吧,沒人要殺你,我問你點事情。”
一聽蕭其並不殺他,百長頓時喜上眉梢,但是卻沒有起來的意思,依舊低著頭說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大人盡管問就是,小的知道的一定不會隱瞞。”
蕭其心裏有些怒了,這羅定城的人怎麼都是賤皮子啊,喜歡跪的很,他怒罵道:“叫你起來就起來!哪來這麼多廢話?去,坐在那裏。”蕭其指著旁邊的一張椅子。
果然,有些人不罵不行。百長被蕭其這突然的一罵給嚇了一跳,他顫巍著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坐在了蕭其椅子所指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