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堅義從古信的言語中聽到了服軟的意思,說道:“多謝軍團長。”說完,三人準備向他們坐的位置走去。
可是剛走了兩步就被古信叫住了。“站著!我叫你們坐了嗎?”
明堅義停了下來,皺眉說道:“那軍團長還想做什麼?”
“三位敘敘舊培養感情,我不反對,可是這是軍營!難道不知道有規定不準在軍營裏私自喝酒嗎?”古信突然的發難把他們三人給唬住了。古信對這蕭其說道:“蕭其!軍規中私自喝酒改怎麼處置?”
蕭其才明白原來古信是在這兒等著他們呢,高興的跨前一步,說道:“按軍規,士兵軍官私自在軍營中喝酒沒有得到長官允許的,輕則杖打三十,重則處死。”
古信:“好!那軍官會議無故遲到,貽誤戰機又改如何處置?”
蕭其:“ 處死。”
古信:“眼裏無視長官,是否可以懷疑他有造反之心,又作何處置?”
蕭其:“眼中無視長官,可以視為有造反之心,應當處死。”
明堅義三人聽著古信數落的一條條違紀的處置,三人的心裏都有些慌了,沒想到古信如此咄咄逼人,連一點顏麵也不給他們留。
明堅以的臉上的肌肉在抽搐著,心裏還是小瞧了這個毛頭小子。他靜靜的等待著古信的命令,他不相信古信敢殺掉他們。
古信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說道:“這三條軍規隨便一條就可以取你們項上人頭,可是念你們為家族有功,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每人鞭刑四十,關三天緊閉悔過。貼出告示,戒告軍中將士。如果你們三人還不知悔改,下次定把你們交到軍法處。蕭其,由你來執行,以後你就是我軍團的監督官,誰敢違反軍紀,一律不饒,包括我。清楚了嗎?”
蕭其雙手握在一起,鞠躬道:“是!屬下明白!”不知覺中蕭其又多了一個監督官的職位,他心裏美滋滋的。
黃宏歸和夏侯路聽了古信的命令後,連忙的跪下說道:“多謝軍團長饒命,我們以後定當不謹記軍規。如有在犯,定不輕饒。”他們不停的磕著頭,沒有古信的命令他們可不敢聽。
明堅義卻沒有跪下,站在遠處冷哼一聲,低聲道:“哼,鼠輩。” 心裏卻在想古信的心計之深,這招真的玩的好,既避免了他們的衝突,又在軍中立下了軍威,連師團長都會被收拾,你個小小的旗本,士兵會放過你嗎?
而隨著他們三人一起遲到的旗本,古信直接無視了他們,畢竟他把所有人都處置了,在這個軍團就沒有人心了,立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沒必要再去做起他的動作。
古信不願意在聽黃宏歸和夏侯路在那裏哀求,身為一個軍人,他從心裏鄙視他們,相反,他還有些敬佩明堅義,這才是作為一個軍人該有的骨節。雖然現在他不服氣自己,但是他卻是最衷心家族的人。和他搞好了關係,手下就會多一名良將啊。
他揮手到:“蕭其,把他們帶下。”
“是。”蕭其說完,叫上手下的幾個士兵挎著他們三人出了帳篷,不久,帳篷外便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哀嚎聲。
就是因為古信今天的這個舉動,奠基了日後他在軍中的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