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和碧璽見我如今這樣擔心,竟還把母親給的念物都給了那婆子。又還這樣滿麵凝重的樣子,自然不解。
“姑娘即使不想因為她和姑爺之間的感情發生什麼變化,也不用這樣如此緊張她的身子。說句沒良心的話,即使她肚子裏這個保不住,也是她活該造得報應。姑娘又何須這樣緊張,甚至都還把太太當日給的念物都給了那婆子。”
“她要死要活,自然不關我事兒。就是那孩子真的保不住,我也不會有一絲心疼。可就算她真的要死,那孩子真都要沒,也不能是今日,更不能是在我的跟前。我這樣說,你們還不明白嗎?”
兩人對視一眼,半響,姑姑才痛心疾首地道:“真真是個該死的禍害蹄子,姑娘一次兩次的原諒她,她竟還敢這樣不知感恩。當真是死一萬次也不足惜!”
碧璽卻還是不明白其中的緣由,看著我,又看著姑姑。
我卻忍不住狠狠地道:“我還道她隻是想邀功討個名分,沒想真正打得卻是這個主意。當真是我太束縛了,以為給了她那樣的教訓,她是不敢再有什麼貓膩心思了。如今看來,到還是我小看了她。”
“可這未免也太狠了點,那可是她嫡親的骨肉。即使她再不心疼這孩子,難道就沒想過若孩子真的出來了,即使短期內過得不好,也總能有熬出頭的一日嗎?”
我冷笑:“也怪我當時同她講了那樣的話。她隻怕這個孩子沒出生,我這邊即使暗中給她除去,她也沒個證據證明是我做的。或者即使生了出來,也不會有什麼好未來。還不如大了膽子賭上一賭。反正今日所有人都看到是我帶她出來的,出來什麼事,自然責任全在我身上。”
我這話說完。碧璽在終於明白事情的輕重,氣得臉帶青色,就要進去找陳曦晦氣。
“站住!”我卻叫住她。
“小姐。”她回頭:“她如今都這樣明目張膽的設計陷害你了,你還跟她仁慈什麼。這樣的人,如今就死在裏頭也是活該。”
“她自然死了也是活該,可她要是現在死,你就沒想過青文會怎樣誤會我?”
“這....”她一下語塞。
我這邊還想說些什麼,門外卻有一陌生的小丫頭急急跑了進來,靈巧地福了福身,就說少爺過來了!
我還疑惑是哪位少爺,人就已經進了屋內,幾步焦急的就到我跟前:“人如今怎麼樣了?”
我半響,才回過神來,道:“已經請了村上的婆子過來......”
“村上的婆子?”他不敢相信的樣子:“怎麼可能請這樣一個村婦?難道你不知道看病救人這是大夫該做的事情嗎?你請村上的婆子又有何用?”
“我.....”
還沒來急把一句話說完,他人已經出了屋子,招手喚了跟著一道來的一個大夫,急急去了那邊屋子。
我這邊是根本來不及反應,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裏是從來沒有過的一種感覺。之前即使和他發生爭執或是怎樣吵鬧,他都從來沒有對我說過一句不對,甚至都不舍對我大聲的喊一句。
如今幾句話沒說完,他到如此不顧情麵的丟了這幾句話就離開。
我愣神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等到姑姑在旁邊叫我,我才清醒過來。
轉頭看著姑姑:“去找剛才那個小丫頭,問一下是誰去給青文報的信。”
姑姑前腳剛邁出,又突然轉過身來。“姑娘,你就沒想過,即使是有人故意去給姑爺報信,這裏離京這麼遠,就是來回快馬加鞭,也都要用上兩個時辰。怎麼可能這麼快這邊剛出事,那邊人就已經來了。”
我剛是被他說那話氣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