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蒼勁。
亞久津叼著煙離開,沒有留下一句話,很快就消失在林中。
跡部:“不到最後,也不要放棄。抱緊我。”
手塚摟著跡部的腰,貼在他的懷中。
兩個人相依偎著向密林深處走去。
突然響起槍聲,接連好幾聲。
“仁!”
手塚叫喊著,被跡部堵住了嘴。
都沒有想到,亞久津會去引開在林中巡邏的德軍。
那根點燃的煙已經燒了樹林,槍聲正是從火光處傳來的。
跡部帶著手塚繼續前行,瑞士的崗樓已經可以看見。前來接應自己的人也在邊境處焦急的等著。
但是沒有想到,巡邏的德軍已經出現在身後,兵力的加強不可能讓亞久津輕鬆的引開所有守軍。
跡部剛要開槍,亞久津突然出現在他們的身後。
跡部明白了,帶著手塚拚命的向前跑。
身後響起槍聲,和追逐的聲音。
手塚邊跑邊喊:“仁,仁!”
哭著叫著亞久津的名字,隻是身後的人用著子彈在回應。
衝出密林,瑞士的守衛看到了奔逃出來的跡部和手塚,還收來後麵阻擊追兵的亞久津。
“開槍啊!”
接應跡部的人大聲的衝著崗樓叫喊,請求他們的支援。
但是,沒有還沒有過界。
亞久津的肩膀和下腹已經中彈,但還是堵截著追兵。
跡部和手塚終於逃過邊界,崗樓上開槍射擊的同時,亞久津的腿中彈了。
跪在地上,亞久津沒有再舉槍射擊。看著已經過界的手塚,他微笑著。
背後接連的被子彈打中也沒有讓亞久津倔強的脊背倒下去。
“不!仁!仁!”
手塚喊叫著,終於哭出了聲音,卻是如此般的悲鳴和疼痛。
爬著,爬向亞久津。身體被跡部牢牢的困住動彈不得。伸出去的手抓著亞久津的影子,卻怎麼也抓不住。
亞久津微笑著,在地上寫著什麼。血,染紅著泥土,刻印著他最後對手塚要說的話。
第一次,手塚教自己寫字就是在泥土上。隻是這裏的泥土沒有家鄉的鬆軟。
有一顆子彈打入自己的身體,口吐著鮮血微笑著看著手塚。
追兵製服了亞久津,托著奄奄一息的他回到德國的境地。
手塚離自己原來越遠,真的好想和做最後的道別。但還是不想讓他聽到自己已經被破壞的聲音。
“喂……!”
亞久津朝著手塚叫喊著,這是他叫手塚的方式,隻屬於他方式。他信守了諾言,用自己的生命承諾保護的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