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來?難道是被衝昏頭了?還是被操控了?

東方吟笑而不答,隻是靜靜的牽過她的手。透過她半遮笑眼的大紅頭紗,隻覺得手中這個小女子每每都讓他震驚!

東方透愣愣的,隨著他放慢的腳步,掂著紅色細高跟輕緩的跟著他步調慢慢走著,據說是去禮堂……

水袖裏,突然有一物落到垂放身側的手裏,輕咦一聲拿出一看……荷包?聽裏麵的聲響,好像還有東西?

“這就是你說的戒指嗎?”東方吟倒出荷包裏兩枚圓形的物件兒,笑問。

他以前就聽她在耳邊說過,這是另一種證明,但是她說不喜歡戴在手指上,直說不習慣那種沉甸甸的感覺,一點都不好。

東方透牽起串著戒指的紅繩,有些莫名,看向東方吟:“這也是我準備的?”她這段時間是怎麼了,間歇性失憶?

東方吟笑而不答,他不否認他和白非吟親手給東方透穿上嫁衣做了些手腳,比如,將這個荷包放在她袖子裏。丫頭說喜歡將戒指戴在脖子上,又可以當項鏈又可以秀恩愛兩頭賺,所以他串了繩子。

“你要給我戴上嗎?”來到禮堂,東方吟笑問。

“怎麼一個人都沒有?”空蕩蕩的禮堂,讓東方透有一瞬怔愣。

“他們說不忍心打擾這場難得清靜的婚禮。”其實,隻是他單方麵的將往後兩年的事情都讓他們去做了。就是為了他們添亂。

這些日子裏,在東方透的熏染下,他也慢慢趨於她的習慣和說話方式。他本來就不是個墨守成規的人,自然樂意聞所未見的事情。比如可以沒進洞房之前就能親吻新娘,新娘回吻……

比如戴戒指,戴脖子上也是一樣戴,雖然他覺得戴手上好些。

洞房篇

“你丫要做什麼?”推不開突然欺身而上的人,東方透微醺的眉眼染上嗔怒。

“洞房。”白非吟湊近東方透唇邊,咬字清晰笑了。吐納噴灑間滿腹酒香,熏迷了東方透極力忍著的理智。

她也不想矜持,她比他還想將他推倒呢!

“我肚子餓了。”推不開埋首頸間的人,東方透撒手不管,就差滿地打滾。

“我還不夠喂飽你?”白非吟輕笑,掃在東方透頸間,隻覺得濕暖癢的難受痛苦。

“我說要吃飯,吃肥雞,喝花酒!”被他浪蕩的話語逼急,東方透嚎了一聲直接吧唧一口咬在他脖子上,不鬆口。

這個時候東方透想到一句話,疼,可以讓一個人找回他的理智!

但是,誰來告訴她,為什麼什麼都照常進行?

望著滿目哀怨的人,白非吟微眯起情意滿滿的眉眼,輕哼:“洞房夜吃孤一個就夠了。吃雞……不消化。喝花酒,孤每天保你流連忘返……”

“白非吟!!!”這廝什麼時候這麼無恥下流了!

“彎彎,是我。”

東方吟眨巴著委屈的眼,澄澈一片,映著兩人大紅嫁衣和燭光,灼灼閃閃,很燙!

東方透一口氣憋岔神,險些想直接用還能動的腦袋直接撞上東方吟這磨人的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