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決開口叫住了鍾萬霆,但是聲音卻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嘴裏冒出了一聲難過的低哼。

“這怎麼行,”鍾萬霆停住了步子,緊皺著眉頭盯著快要蜷縮成球的沐決,“你到底哪不舒服,是不是肚子?”

“不,不是肚子,我…我…”沐決咬著下唇一語不發,麵頰越發的紅了,身體也顫唞的更厲害了。

“你到底怎麼了,別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鍾萬霆更急了,按著沐決的肩低吼了出來,聲音裏已經帶出了怒意。

沐決看著鍾萬霆,沒有說話,舒展開了身體,朝鍾萬霆動了動下巴,抬起手擋住了臉和眼睛,不想看鍾萬霆的表情。

“怎麼,怎麼會這樣?”鍾萬霆站的高看的全麵,雖然沐決肚子很大,依舊沒能擋住那精神起來的“二哥”,吃驚的瞪大了眼睛囈語出聲。

沐決知道鍾萬霆一定會笑他,居然被他用手弄一弄二哥就精神了,對自己的自我厭惡到達了定點,哽咽著道:“別管我,讓我自己呆一會,一會就沒…嗯,鍾萬霆你幹什麼?”

自家二哥被人突然襲擊,讓沐決訝異的驚呼了一聲,睜開了眼睛,雖然那憑感覺他知道鍾萬霆在做什麼,但是掙開眼睛看了之後看到了,衝擊卻格外的不同,沐決扭著身體一邊掙紮,一邊低喝,“鍾萬霆你幹什麼,快放開我!”

“別動,別動!”鍾萬霆用空著的那隻手按住了沐決的肩,溫柔的看著沐決,軟聲道:“別亂動,無病說過會有這種情況是我疏忽了,我幫你弄出來,不然對身體不好。”說著,男人的手已經開始忙活了。

被男人抓住這根軟肋那樣活動,沐決想要掙紮也再使不出一點力氣了,能做的也隻是咬住壓根,不讓自己叫的聲音太大……

鍾萬霆的又一番辛勤勞作之後,沐決真正的舒服了,哼哼著睡著了,鍾萬霆拿起一塊布巾,沾了點水,走回來給擦掉了沐決身丄噴灑出來的二哥的口水,聽著沐決因為他的碰觸溢出的一聲輕哼,不禁看向那白嫩的皮膚上還未褪去的顏色,像西域的玫瑰一樣的紅色格外的妖嬈,“嗯……”

鍾萬霆低哼了一聲,垂頭看了眼自己,哀歎了一聲真是折磨啊,扯過放在一邊的長衫蓋在了沐決身丄,自己跳下了水裏,眼睛盯著裹著的沐決,手做圓筒狀模擬之前的某些動作,一汪白液出現在水裏,鍾萬霆看著那些不溶於水的東西,苦笑著想剛才他還在心裏笑話沐決積的多,他卻比沐決還……

鍾萬霆跳出了水池,抱著沐決離開了環龍池,池水中被男人扔到拋棄的白巾,和某些白色不溶於水的東西,隨波逐流飄到了一起,實現了另一種意義上的水j□j融……

第二天早上沐決醒來之後格外的,神清氣爽,像昨晚那樣的事情,似乎病不是那麼太難接受,某位皇帝大人的情況卻是大相徑庭,鍾萬霆不但格外的沒有精神,眼睛下麵還有一層青黑的眼圈,皇帝大人昨晚很悲劇的失眠了,原因是幹活的時候不覺的什麼,但是閑下來之後那能迷惑人心智的畫麵便反複出現,怎麼能睡得著。

接下來的半個多月,沐決每天都過的格外的有規律,有質量,嵐的住的使館就在皇宮附近,進宮是很容易的事情,所以每天嵐都入宮和沐決聊天,不過鍾萬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