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請讓讓,例行公務。”保安人員很是禮貌地請求。
“對不起,天色已經很晚了,你究竟有什麼事情,為何打擾我們的休息?你知不知道我們是酒店最尊貴的客人,若是你再執意冒犯我們,我們是有質問、追究你們老板的權利的!”保安人員聽到後有些猶豫了,猶豫的他稍稍思忖,還是放棄了進入客房的打算,在門口鞠躬後,十分抱歉地離開。
保安人員的背影遠去,劉軒再次合上門,他們今夜像是就打算在這間屋子裏睡了。劉軒摘下他的墨鏡置放於臨近床的一方櫃子上,嘴角帶了鄙視的意思開玩笑到:“現在的保安水平太次了,莫非都是一個個吃閑飯的?怎麼戴了個眼睛就不認得啦?”
若無其事地轉身,劉軒遇到了讓他難以理解的一幕——劉婷的眼神射發怒火,手指緊緊環住一把利刃,利刃僅距他的脖子一紙之距。詫異了,更準確地講,劉軒驚呆了!她是怎麼了?劉軒試圖勸說般地靠近,卻遭致了劉婷更大的怒火和仇恨之光——
“別靠近,你傷害了我,你明明是我的父親,你怎麼能對我做出如此有違天理的事情?你知道嗎?因為你,我不相信一切男人,他們身上的氣味像極了你,每當我靠近他們,我就會想起那晚我所受的淩辱。都怪你,我要殺了你!”
言談至此,劉軒的腦海猛然間浮現了女孩在應聘他家私人廚師時現出的一個片段,當時的女孩曾坦稱自己有精神方麵的疾病,當時的劉軒還打趣地講自己並不相信,誰料如今的他卻不得不無奈地相信了,一時他也不知道該去怎麼處置,而且大半夜的、更是在如此的情況下他也不知道究竟該不該去請醫生,於是兩人就在一定程度上僵持了——劉婷身子一會兒一會兒的精神顫栗,渾身哆哆嗦嗦,劉軒則頭幹冒汗,思考著究竟該如何應對。
終於,劉婷要有所行動了,她握住刀子的手開始收縮肌肉了,劉軒也注意到了她顫抖不已的手指。幾乎毫無猶豫而且越發變得堅決,劉軒直拳一揮瞬間打倒了女孩,既然不能解決一個人清醒時刻的難以控製,劉軒的選擇相應也就變成讓她變得不清醒啦。劉婷倒下了,劉軒長舒一口氣,把劉婷抱上床後,臉頰燥熱地去到洗手間想去洗一把臉。衛生間裏是昏迷過去的女人和男人,實在是感謝他們了,要不是劉軒和他們之間的緣分,他和劉婷也不會於今夜占據了今夜本屬於男人和女人的房間,屋子裏的各種設施也都還不錯。為了表達剛才就萌生的感激心理,劉軒上前又去給男人、女人緊了緊繩子,男人、女人舒服且愜意地綁在一起,臉角上是他們昏昏沉睡的安穩。
擰開了水龍頭,劉軒捧起了一手掌的水珠來擦拭臉頰,今晚也真是的,若不是他今晚非要離開辦公室,或許也就不會發生如此多麻煩的事,可是誰又讓他跑了出來呢,既然如此,他也就不能抱怨在酒店門口被waiter的阻攔,阻攔之後痛下殺手汙染了自己的衣眸,來大樓頂層的VIP套房又不得已打昏了兩位與他毫無關係的陌生男女且還把人家綁到了衛生間。除了上述的情況,最最讓他覺得不適的還是他竟然把劉婷也打暈了,本來劉軒都準備好了與她把酒言歡、通宵達旦的,誰料今晚卻泡湯了,無奈的他怕隻得無聊地睡一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