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這回‘不可同日而語’你好象用對了。”敖湃笑道。兩人不禁又相視而笑。
“不過龍宮街市的珍寶店和天宮的比起來,也不遑多讓。”清清道。
“是啊。”敖湃漫應道。
“兩位貴客要不要通過仙道直接傳往四洋大海的客戶家中?”店主早知二位身份不比一般仙客,親為包裝,並問道。
“不用了,我自己走時隨身攜帶方顯誠意。”敖湃道。
清清與敖湃心意相通,也是會心一笑。
兩位又看了一會兒店裏新到的天珍新貨,正準備走向門口,一位頭戴方巾、著常服的神仙與敖湃相遇而過。兩位錯身之時,發現對方眼熟,都扭過頭來。
“哎呀,這不是財神嘛。怪不得今天我要折財,發了店家的利市。”敖湃笑道。
“哎喲喂,這不是敖湃殿下嘛。殿下富可敵國,在四洋大海年青一輩的財主榜上一直位列第一,天珍店裏這些小意思何足掛齒啊。”財神笑道。
“財神駕到,久仰!久仰!”清清招呼道,一聽是財神,不禁大是好奇。
“殿下,這位天仙是……”財神道。
“東海龍王的千金,清清公主。”敖湃介紹道。
“有禮有禮!不愧是名門閏秀,殿下你福份不淺啊。”財神擠擠眼睛道。如果清清不在,他肯定會說豔福不淺。
“如得財神保佑,四海大洋財源廣進,敖湃的福份就更深了啊。”清清道。
“清清公主真會說話。好說!好說!”財神道。
“財神,你不要打哈哈了。現在有空,找個地方坐坐,我再跟你討教討教以財生財的秘訣,如何?”敖湃道。
“沒空!真的沒空!我現在出來考查一下財收,後頭還要給玉帝禦前會議提交報告。改日定當前往北海龍宮殿下處登門拜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兩位慢慢看,慢慢選,我要先走了。”財神拱手道。
“知道你就沒有誠意!我哪請得動玉帝的紅人、如來的顧問啊。不擾你了,請。”敖湃道。
“財神請便。”清清也道。
“好!好!就此別過。”財神不迭道,徑直匆匆而去。
“這老財迷,老滑頭。”敖湃道。
“但我聽說財神的《財論》課講得十分好,這也將是我在天學的必修課。”清清道。
“不錯,確實是這樣。《財論》課程值得你用心去學。”敖湃道。
“那是當然。我一直對財神很好奇,知道財神是眾說紛壇,毀議參半的。今天見到,覺得財神為人也很平易啊。”鮮少判斷人的清清道。
“這財神,又小氣,又吝嗇。四海大洋祭祀和供奉財神從來都沒有說省過,不過他倒是沒有少算計過四海大洋的財富。”敖湃道。
“下界無人不迷財神。無論海洋、陸地,人人都祈求財神保佑,恭喜發財,但在他那個位置,恐怕也不能盡皆滿足。財神也有財神的難處。”清清道。
“假如下界人人都僥幸發了大財,之後情況會怎樣呢?倒是很難猜測。不過,假如財神有求必應,恐怕他自己也難以立足於天庭,也就失去位神的價值了。”敖湃引申道。
“我總是不明白為何財神對陸地眾人會厚此薄彼。富者田連阡陌固屬當然,哪怕朱門酒肉臭也不要緊,隻要貧者保有立錐之地,家有所養,老有所依,則財神之於陸地,功德無量啊。”清清歎道。
“嗬嗬,菩薩心腸啊!清清,你和你大哥一樣,總是很關心陸地的事兒。其實,隻要我們四洋大海好就可以了,管他陸地幹什麼?這個心操不來啊。”敖湃道。
清清聽著,也隻是笑笑不語。
兩位在天街上遊覽了個遍,這才商量著去食肆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