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府內,到處張貼了喜字,一片紅火,京城內排的上號的官員都有出席這場婚禮,王雋、馮瑞、左鶴軒等人也在,並且包拯和公孫策也被趙元儼接了過來。
趙元儼一襲紅衣,不若平時的儒雅,到襯得人如玉如芝、氣度不凡,他難得的有些緊張,而眾人都沒有見過新娘,不禁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入趙元儼的眼。
“一拜天地,二拜父母,三夫妻對拜……”
由於,後來趙禎也去了,是以眾人沒有鬧得太厲害,早早放了趙元儼回新房,早就得到風聲的王雋、馮瑞知道新娘是誰,不由得唏噓不已,這二人折騰了這麼些年,如今能有這個結果,已經是最好的了,真心的希望他們能幸福。而被瞞在鼓裏的公孫策則氣悶不已,包拯倒是非常知趣的跟在他身邊進行開導。
趙元儼帶著七八分醉進入洞房,他沒有急著掀開蓋頭,而是坐在新娘的對麵,端詳了一番。然後,才慢慢挑開蓋頭,一瞬間瞳孔微縮,抑製不住激動的心情。
新娘一雙黑亮的眼睛沒有焦點,漆黑漆黑的如寶石一般,整個人著著淡妝,美不勝收,又嬌豔又嫻靜,仿佛一朵盛開的荷花,整個人粉粉嫩嫩的,等待著被采擷。
洞房內,沒有眾人想象的旖旎風光,而是平和而安穩,仿佛經曆了萬般風浪後沉寂,屋子裏安靜的隻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非清,你可還好?”趙元儼帶著醉意的眼,格外勾人,即便任非清看不見,也能感受到他灼灼的目光。而趙元儼靜默了半天,才問出這句話,這句看似平淡卻包含無限的話。
“我很好。”雖然二人有過肌膚之親,但任非清依然羞澀。
趙元儼的眼睛一直沒有挪開,目光灼灼:“非清,你可好等,你若再不回來,本王就要派人夷平鬼刹穀了。我可不管什麼詛咒不詛咒。該死的,當初就不該讓你留下。”
任非清撇撇嘴說道:“咱不是之前都商量好了嗎?”
趙元儼恨得牙癢癢:“誰和你商量了,讓你擅自行動,本王今夜要把之前欠的都討回來。”
任非清佯裝害怕道:“夫君,奴家再也不敢了。”
這句話直接將趙元儼的風度瓦解,任非清連自己何時暈過去的都不知道,總之三天三夜她都沒有下床。趙元儼緊箍著她,隻讓公孫策見了下她,就再不許旁人來了。
直到第五日,趙元儼下朝回來,這二人方才退去激情,有空敘話。任非清臉色略白,沒有滋潤後的紅潤,反而有些憔悴。
趙元儼不由得有些心疼,說道:“都怪我不好,這幾日你好好休息。”
任非清拉住趙元儼,靠在他的肩頭,輕歎道:“我還有一件事沒有告訴,我想你做好心理準備。”
趙元儼哼了一聲,卻挪了挪身子,讓任非清靠的更舒服:“本王不是那麼在乎子嗣的事,你不用放在身上,公孫策就很好,將來你要想要,咱們可以領養。”
任非清詫異的睜大眼,試圖看趙元儼:“你怎麼知道?”
趙元儼握住任非清的手,不斷摩挲著:“你的事,本王都知道,我還知道你為什麼足足呆了三年才出來,你恨我,我也清楚。本王承認,任家有今天的下場,是本王默許的結果,你哥哥和寧陌的事情,我也早猜到了。本王隻是一開始沒想到是趙元僖,畢竟當初他的屍首是我親自入殮的。”
任非清沒有想到趙元儼這麼坦率,任家的事一直是兩人之間的一根刺,任非清恨過、遷怒過,可她不得不承認如果自己和趙元儼站在同一立場,會做出同樣的選擇,他沒有趕盡殺絕,隻是袖手旁觀,可就這袖手旁觀也足以讓自己心寒。
趙元儼一把拉過任非清,將她壓到身下,一邊輕吻一邊說道:“就算你心寒,本王也會把你捂熱,不要胡思亂想了,任家的事情,是父皇和二哥之前鬥爭的犧牲品。本王再不會讓你離開我一步,這一世已經這樣,若想報複,歡迎下輩子你再找我。”
任非清扭過頭,避開趙元儼的唇,她早已經忘了是什麼時候愛上這個心思深沉的人了,不過愛就愛了,沒有什麼能低過那刻骨的思念,她聲音微微顫唞:“如果我永遠不出來,你就那麼有把握我會回來。”
趙元儼把手慢慢下滑,除去兩人之間的阻礙,微涼的空氣,讓任非清不由得打了個冷戰,趙元儼將手探下去:“你不回來,我會夷平你的老宅。”
任非清聲音斷斷續續:“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去,三年了,你夠能忍的。”
趙元儼不耐煩如此耳鬢廝磨,他的儒雅、耐心,在這個人的麵前統統丟下,他隻想占有,那種滿足感,讓他一次又一次的欲罷不能:“我的人已經去了,隻不過沒想到你先出來了,你那地方真是難以進入,害得本王等了這麼久,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