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小師父出來尋找的時候,她立刻上前一步,指著自己眼睛在發光,“是我是我,我是姓孟的。”
小師父看了看她,雙手合十,默念了一句阿彌陀佛之後,問道:“孟施主,那位姓冷的施主呢?你們不是一起的麼?”
姓冷的?
孟姝腦海裏很快便閃過一個人的身影,冷驍揚。
難道雲海大師是想要告訴她,她跟冷驍揚是一起的,她們還有可能,是這個意思麼?這樣想著,不自覺的笑了起來,原來她跟冷驍揚還是有可能的,真是太好了。
“無名,你找錯人了,這位施主不是真正的孟施主。”雲海大師的話再一次傳來,眾人的臉上都泛起了疑雲,什麼叫做“不是真正的孟施主”,難不成這孟小姐不姓孟麼?
這是大家在聽了雲海大師的話之後最先想到的,不過都不敢出聲就是了,都是心裏犯起了嘀咕。
那位法號無名的小師父一再的向孟姝道歉,說自己找錯了人,其實不是他找錯了人,是孟姝自己跳出去的,也難怪他會弄錯了。
“兩位施主既然來了,難道不是來找老禍的麼?”好一會兒,但還是沒有見到那兩位姓孟的和姓冷的,雲海大師聲如洪鍾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孟希跟冷驍揚對視了一眼之後,手牽著手走了出來,“小師父你好。”
無名小師父又是向他們點了一下頭,默默的念了一句之後,再次看向禪房裏。
“無名,請他們進來吧。”雲海大師開口了。
等他們進去之後,眾人才回過神來,在看到禪院裏的孟姝時,都帶著一點好奇和探究,而孟姝這時垂下的雙手卻緊握了拳,臉色有些蒼白的死盯著禪房,根本就不管別人怎麼看她。
而這時江老太太身邊的一個傭人過來了,“孟小姐,老太太要去齋堂了,你去麼?”
就是這麼一句話,讓孟姝回過神來,緊握的雙手慢慢鬆開,不自然的笑了笑,“當然要去的,走吧。”
不過那傭人剛才看到了她臉上那抹惡毒的恨意,根本就不像外界說的那樣溫柔可人,那模樣跟惡魔似的,怪嚇人的。
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孟姝又回到原來的樣子,陪在江老太太身邊,哄著江老太太開心。
禪房內
雲海大師一如既往的坐在蒲團上打坐,手裏拿著一串佛珠,一臉的和善,這樣也讓冷驍揚和孟希放心不少。
“施主可還習慣?”一入禪房,雲海大師便望著孟希開口問道。
孟希先是一愣,隨後點點頭,不說話,到現在她還沒弄明白,這雲海大師到底看沒看穿,所以盡量不開口,以免自己暴露出來。
雲海大師也不介意,又望著冷驍揚問道:“冷施主你呢?可還習慣?”
冷驍揚微不可覺的蹙了蹙眉,開口問道:“還請大師明示。”
雲海大師不回答他的話,隻是雙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彌陀佛,這一切都是天意啊,既然兩位施主已經習慣了,那為什麼還要來找老禍呢?”
“大師又何必明知故問呢?既然大師能算出別人的命數,難道不知道我們來是為什麼?”孟希可沒有那麼好的耐心既然聽他在這裏廢話,打啞謎。
“施主的性子還是這麼的衝動,不好,不好。”雲海大師連忙搖搖頭,連說了兩個不好,但是並沒有因為孟希的言語而表現出生氣。
聽到兩個不好,冷驍揚的心就提了起來,趕緊問道:“求大師指點迷津,無論付出多大代價冷某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