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著半邊薄毯,那健壯優美絕倫的身軀,筆直有力的雙腿,完全不容人忽視地存在,血脈噴張啊!木犀不敢再多看一眼,大口喘氣地拖著兩條軟綿綿的腿飄晃著躲到屋外。

這個不行,換下一個,直接找昊如興好了,他是焦點所在。

一到昊如興這兒,木犀半個字未曾說,直接鼻血如山洪暴發,噴!昊如興赤著身形完美無比、精壯有力的身子趴在床上,寬肩闊胸,窄腰長腿,臂部輕搭了一件單衫的半邊兒,緊繃有彈性的臀線令木犀險些瘋狂地尖叫!禍水,全是禍水!

木犀爬著出門,心裏一個勁地叫罵。還能去找誰,黛玨?嘉君?昌臨空?他們不會也……

果不出所料,黛玨也是一件輕容長衫,淺棕色的發絲如同纏人的情網,纖指一撩肩上紗衣,媚眼橫飛道:“木犀,想我了沒?”鼻血才收又噴湧而出。

嘉君赤著性感撩人的上身,倚坐在床頭,飛挑的桃花眼秋波妖嬈,一笑冶豔:“木犀,這兩日你去哪了?”木犀捏著鼻頭仰著臉尋門逃出,險些被門坎摔破下巴。

昌臨空在床帳裏總是羞澀順從的,今夜他赤足站在床邊,一件絲羅單衫鬆垮地穿在身上,衣襟處一合一動便見玉胸上的兩顆紅豆誘人采擷;一條寬寬的合襠緞褲,褲頭未係緊,半掛在腰間,那風情,不遐想的是那個隻會哼哼的四足動物。這鼻血今晚怕是停不了了,木犀捂著鼻,心升悲涼地往外奔。

就剩那個清純地連摟抱都問嘉君是何意的碧玉孜了。心頭閃過一絲“不祥”,難道……

碧玉孜一身單衫緞褲坐在床沿,狀似無誘惑之舉,不似那群禍水,隻是他不停地絞著衣角,純潔的眼大大地閃閃亮,透著期待。輕咬著粉嫩的紅唇半垂著臉,如雨過粉荷嬌羞垂花,水亮的秋水眼時不時偷偷瞥一眼木犀又趕忙垂下,那微摻了紅塵的稚嫩,微沾了情[yù]的青澀,輕撲了潮紅的麵頰,這是另一番引人墮落的誘惑啊!

木犀搖晃著身子,一抹早不受控製的鼻血,她悔得腸都青了,不該怒時亂開尊口。一路狂罵著禍水!妖物!妖孽!闖進壽福宮,現如今她隻想找她的娘討個對策,她娘在這方麵實在是很有經驗,可迎接她的隻有黑漆漆悄無人聲的宮院。⊥⊥

見鬼了!此刻不過辰正三刻,她的娘和五個爹爹跑哪去了。瞥見她娘的寢宮門縫裏一張紙嘩啦啦輕響,木犀上前取出一看:“吾女木犀,皇袍加身執掌天下,異數已解甚感欣慰。吾與你爹爹們從今往後可放心遍遊天下,閱盡天下春色。勿念。”

將紙狠狠揉成一團,扔在地上狠跺著,木犀擦著鼻血抱著頭飄蕩在壽福宮,終於瘋狂的她仰麵對月悲戚長嘯:“娘,你在哪兒!?你回來呀!這裏有群妖孽,妖孽啊……救我呀……”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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