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拿下獄落都城(1 / 2)

“我一直覺得木管事是個明白人,本王的心意,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帶著半威脅的語氣,都城主微微前傾著身子靠近木婉柔,漆黑的眼眸中透著說不清的情愫。

“還請督主明示。”木婉柔不自然的向後後去,背脊撞到了椅背,她有種無處可逃的感覺。

強勁的壓迫感瞬間襲向木婉柔,她垂下頭不去看那張倆,即使隔著些距離,也能感受到從都城主身上傳來的氣息。

呼!一聲長長的歎息聲響起,那股瞬間的壓迫感驟然消失,向後靠去的人眯起眼盯著木婉柔白皙的側臉,嘴角上揚發出兩聲短促的笑聲。“當今天下,木管事覺得是屬於皇上的,還是屬於我們這些子民的?”

木婉柔瞪大起雙眸猛然抬起頭望向都城主,張大著嘴說不出一個字來。

“哈哈!皇上是當今的皇上,豈是我們這些做子民的能窺探的!”都城主賊笑了下繼續說道:“京都是離皇城最近的城池,知道這裏以前被稱之為什麼嗎?當年你父親與先皇交好的時候,這座城池的半邊天都是你們木家的,先皇甚至還把木家列入了皇族中,這是何等的榮耀,可是現如今,木家已經淡出了整個皇族,是為了什麼?”

木婉柔心裏咯噔了下,這是木家曆久以來的一個秘密,無論她怎麼向父親打探都是被嗬斥著斷然拒絕。“婉柔隻是個女人,打理好自己的買賣就是我最大的期願,至於其他的,我不想知道。督主還是直言相告,您這次把我找來這裏有何目的,如果婉柔能做自然響應,如果做不了,也希望督主諒解。”

“我看上了木家,希望木家能像當年助我先皇那樣,幫襯著我。”都城主撇了撇嘴說道。

木婉柔點點頭,露出一副了然的樣子後歎了口氣:“督主看上的是木家的家世,但婉柔已經於皇上有過白紙黑字的約定,不能逾越了這份關係,那是要殺頭的!”

“這個不防,隻要你點頭答應,我就有辦法讓你脫離皇上的掌控,想想當年你爹的下場,你應該也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吧!另外,我能幫你完成一件事,是你夢寐以求的事。”都城主再次靠近木婉柔壓低了聲音說道:“白家!”

終於從木婉柔的眼裏看到了點東西,都城主了然的瞅著她的反應解釋起來:“本王對木管事在白家的遭遇可是早有耳聞,也相信以木管事的手段不會讓那些人有好日子過,但是要鏟除白家的根,憑你還是欠缺點火候,不然也不會遇上陰靈山搶匪是不?”

木婉柔剛要開口,這時門被人撞了開來,萬王爺拿著酒壺跌跌撞撞的從外闖入,身後還跟著同樣有些迷醉的白允琦。

木婉柔呼出一口氣,悄悄瞄向臉色不太好的都城主,忽然站起身上前拉住了險些要跌倒的白允琦說道:“相公看起來有些醉了,督主的提議婉柔心裏明白,不過再商與商,我還是覺得不妥,請督主原諒了。”

“站住!”都城主大喝一聲,頓時把兩個微醉的人給驚醒,他們詫異的盯著麵前的兩個人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見麵前的人衝到了木婉柔的跟前。“想就這麼一走了之?還沒有人能洞悉過我的念頭後能順利活下去的。”

白允琦眨了眨眼,他連忙擋在了木婉柔的跟前,陪著笑臉說道:“督主息怒,婉柔做了什麼惹到您,我替她跟您賠不是,有什麼好商量!”

“憑你,還不配跟本王平起平坐,來人,把人給我帶出去。”都城主惱怒的轉向白允琦不客氣的下達了命令。

沒有多久就有一隊官兵衝了進來,看起無人的庭院中,原來到處都隱藏著人。

白允琦被很客氣的請了出去,站在邊上的萬王爺貪戀的瞅了眼木婉柔後,識相的倒退出屋子,並關上了門。

“督主,這是什麼意思?”木婉柔挑了下眉,本想著大家客客氣氣結束,以後也不至於不好相見,但偏偏這個人就是如此的難以伺候。“督主是想硬來,那麼婉柔也不會就此悉聽尊便,您有您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咱們誰都犯不著誰,您又何況緊緊相逼?”

若要說真聽不出這個都城主暗示中的話意,那麼木婉柔也就不用這麼急著離開了。

“哈哈,本王要捏死白家易如反掌,同樣要除掉木家也是輕而易舉,你木婉柔在本王的眼裏不過就跟隻小螞蟻般,我今日約你共謀大事,是想給你們木家一個機會,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你負我,等我大事已定,必先除你木家。”督主犀利的揚言下也坦誠了他所謂的大事。

不管做與不做,都是洞悉了此人的心機,今後必定是殺之滅口的對象!不,不對!

木婉柔很快就在心中否決了自己的適才的念頭,木家不是被利用的對象,而是被他用來當替死鬼的對象!想到這裏,她猛然向後退了一大麵,後背貼在了門上。“督主能不能除我木家,還得看您的大事能不能順利達成,倘若您真的可以攀上那座高峰,婉柔再考慮是否投效與您,但是現在我不會拿木家上下這麼多人口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