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就這麼一束花哪來的那麼多粘稠液體?
任蕭滿懷疑惑,走近,打算摘掉那花。自己是禦毒體,適應之後對毒央的花毒有了免疫力,所以已經沒有眩暈感了,就在這時,突然看到了一個東西:那是什麼?
巨大的毒央花後有一束火紅的亮點,仔細一看才發現那竟然是一朵小花,幾寸長短,花朵很大,沒有花葉,幼小嬌嫩。
這是……
毒央幼花!
天啊,竟然會在這裏碰見十分罕見的毒央幼花!
正不知道這是哪裏來的好運氣,任蕭裂開嘴笑了,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毒央花本來就很罕見,縱使發現了,大都是成長了數十年、數百年的成年毒央,毒央幼花是特別少見的。因為毒央花剛出現的時候會生出一個小花蕾,就是眼前的這一個,十分脆弱,食之無害,也隻有吃了這花蕾的生物才可以有與毒央花共生的資格。花蕾被食後,才會生出花葉,正常生長出劇毒的花卉。
眼前的這花,正是花蕾!
生長奇花異草的地方都是十分偏僻的場所,毒央更是如此,一般都是隻有一朵花存在,同一地方生長出兩朵毒央花,這在以前是沒有聽說過的。
這種極低概率的事情,都能被任蕭遇見!
意料之外的收獲,任蕭要怎麼辦?他不是傻子,自然要據為己有!
摘下花蕾,沒有猶豫就吞進嘴裏,一股甘甜傳來,全身一個激靈,猶如仙草入體,十分愜意舒適。
劇毒無比的醜陋毒央,幼花竟然是如此的甘美玲瓏!
雖然籠罩在毒央的毒霧當中沒有什麼傷害,但還是很不舒服,而吃掉花蕾之後,這話總不適感瞬間消失,就連自己的功力,也精純了不少,似乎,花蕾還有提升功力的作用。
擔心少年在外邊等的生疑,任蕭趕緊摘掉那多巨大毒央的花朵,拿在手中,再撿起蛇頭和蛇膽,自己從小就鍛煉身體,修文之後體質更好,所以拿這些東西並不是很吃力。
走出去,在洞穴的外圍遇見了那個少年,這時候他的臉色已經好轉,臨走之前所看到的虛弱已經看不到了,看來他是吃了什麼秘藥才能恢複的這麼快。
“得手了?”看到任蕭手中的蛇頭,少年就明白了許多,但還是不太確定,有些激動的詢問。
“恩。”任蕭歎了口氣:“想不到蛇王竟然是依靠毒央所產生的液體來維持生命的,剛看到的時候嚇了我一跳。”
“毒央也拿到手了?”
“是啊!”任蕭舉手,把毒央花朵抬高,讓他看到。
“好,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快些離開吧。”少年說完,就和任蕭一起走了出去。
任蕭幫他取得了蛇王的頭和蛇膽,並沒有落井下石,這一行為得到了少年的認可,兩人又都是少年郎,愛玩是他們的天性,沒說幾句話就把之前的不愉快給消解了,關係很快增進,回去的路上有說有笑。
任蕭從他嘴中知道,這少年名叫司徒春,和狄秋師承一脈,狄秋是大師兄,沉浸於用毒之道,是一個用毒的天才級別人物。但因為冒犯了師傅,已經從師門中出來了,臨走之際,師傅告訴他終身不得離開醉花蛇林!
“想不到狄秋竟然這麼可憐,呆在醉花蛇林中根本無法出去!”任蕭說。
看得出來司徒春的無奈,他和狄秋的關係很不錯:“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狄秋冒犯師傅的行為有些嚴重,隻能這麼處理了。”
“對了,在河流的上遊有兩人,水亦姍、水亦嫣,你認識嗎?”任蕭問。
“亦姍師姐和亦嫣師姐?你怎麼認識的?”司徒春好奇,說。
任蕭便把之前和她們兩人之間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那是我的錯,一時魯莽,害的嫣兒姑娘,生命垂危。”
“沒事,也許這就是天意呢!水亦姍、水亦嫣也是我的師姐,家師隻收了四個弟子,狄秋師兄、水亦姍、水亦嫣師姐,還有就是我了。你不知道,水亦姍、 水亦嫣師姐的本事和狄秋師兄相反,專門研究各種毒藥的解法,是當之無愧的解毒高手!”司徒春有些得意。
“真的嗎?竟然這麼厲害!一個擅長施毒,另外兩個卻適合解毒,這不是擺明了要對著幹嗎?”任蕭近乎自言自語:“那你呢?”
“我?”司徒春說:“額,也沒啥太精通或者很感興趣的東西,解毒、施毒的方法都學過,但都不如師兄師姐那樣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