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鏡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說:“這幅字裏麵蘊含著不低的神韻,雖說你天賦很高,可現在的你卻達不到這樣的層次,我想不通是什麼原因讓這幅字裏有了如此駭人的神韻的。當真是奇哉怪也!”
任蕭聽到這話,也是難以置信的樣子,駭人的神韻?這時候他想到了手中的那支筆,說:“這四個字是我用手中的這支筆寫的,這支筆是當初在村子裏的時候義父送我的,我一直裝在行囊中留作紀念,未曾拿出來用過。”說著,舉起了手中的筆。
哦?竟然是這樣?昌鏡接過任蕭手中的筆,端詳起來,看了一會,道:“不知道這支筆可有名字?”
任蕭說:“義父說過,這支筆叫做龍毫。”
“龍毫?”聽到這話,即使安如泰山的昌鏡也止不住雙手顫抖了一下,滿臉驚駭的表情:“怎麼可能會是龍毫?”他難以置信的沉默下來,不對!看這幾個字的神韻,顯然高出任蕭本身所能書寫的神韻的高度,應該是有絕世異寶的輔助才達到的,除了龍毫,普天之下還沒聽到過其他什麼毛筆可以有這樣的功效。這應該就是龍毫!這時候,昌鏡想起了二十年前的那段腥風血雨。隨後,問道:“任蕭小兄弟,你說這支筆是你義父所送,不知他老人家尊姓大名?”
又是問自己的義父的名字,任蕭聽到這問題,頭都大了,他根本就不知道義父的名字。欲說還休的樣子,最後還是張了嘴:“不瞞前輩你,義父的名字我不知道,從小到大他沒說過,我也沒有問過,隻是叫他義父。”
任蕭稍一停頓,說“前輩,似乎這龍毫筆並不簡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提到這問題,昌鏡歎了口氣,似乎在談論自己根本就夠不到的大人物一樣,徐徐道:“這龍毫筆可是大有來頭的,我剛才端詳了許久,覺得這支筆應該就是多年前引起帝國中一段血雨腥風的那隻龍毫筆。”
血雨腥風?任蕭聽到這話,不禁出神,充滿了好奇的看了眼那隻龍毫筆,繼續聽著。
昌鏡沒有停頓,說:“二十多年前,帝國之中出現了一個超級強者,本來這也沒有什麼好吃驚的,畢竟帝國地域廣闊,超級強者也不在少數。可是,這個人卻是難得一見的在修文一徑達到至高境界的強者。”
修文?任蕭滿目驚歎,也是不由的佩服起那個人來。這段時間他和昌鏡的交流頗多,也漸漸的知道了些帝國中的常識,帝國中崇尚修武,所以武修者中的絕世高手很多,而修文一道就不怎麼厲害了,雖然修文也可能達到絕世高手的境界,可是在帝國之中卻難得一見,可以這麼說,十數個高手之中能有一個修文者就已經算是很罕見了。而超級高手中修文的,更是沒有幾個。
“那個高手叫做塵,以前根本沒有聽到過他的名號,好像就是二十年前突然崛起的一般,他手持一支龍毫筆,在帝國之中四處挑戰,很多成名已久的武修者高手都被他擊敗。也就是那幾年,他的名字被人們熟知。因為他的武器是龍毫筆,所以大家稱他擎龍書生。在那段時間,他手中的龍毫筆可算是大放異彩,成為了絕世神兵。可不知道為什麼,沒過幾年,他突然失去了蹤跡,帝國中再也沒有聽到過他的消息,好像就是平白無故的消失了一樣。”昌鏡一口氣說完了這段故事,回過頭看了看任蕭,說:“你手中的那隻筆應該就是那隻龍毫筆了。”
竟然有這樣的故事,任蕭握緊了手中的龍毫筆,刻意地仔細感受了一下,竟然從龍毫筆中感覺到了無盡的元氣,手執這支筆,好像就是擎天巨龍般充滿力量!
任蕭意識到了這支筆的珍貴,不禁也對義父好奇起來,以前在村子裏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些,現在經曆的事情多了,他越來越覺的義父神秘莫測,捉摸不透。過段時間我回村子看義父的時候一定要問問他。任蕭這麼想。
昌鏡似乎想到了什麼,對任蕭說:“任蕭,這支筆在帝國之中修文者的心中有這難以估量的地位,匹夫無罪,懷璧有罪。你以後可要當心著點,在實力沒有提升上去的時候最好不要隨意使用這支筆,否則的話會給自己帶來很嚴重的麻煩!”
任蕭想想也是,便下定決心,以後要靠這支筆來修煉,但是平時還是不要再外人麵前使用的好。
今天與昌鏡的談話,讓任蕭觸動很大,看來,義父身上有很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