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珍珠有東不如西,西不如南的說法,但我聽說這天下間最好的一顆卻是顆東珠?”她忽然開口道。

葉孤城點頭:“的確如此。”

她口中的那顆東珠的確是天下最好的一顆珍珠,除了本身的形狀光澤皆是完美之外,它那般有名還有個更重要的原因——

它是鑲嵌在龍椅上的。

“你想要它?”他問。

沈璧君本來隻是被他的財大氣粗噎得想打擊打擊他而已,哪想得到他居然是這麼理解的,當即嗆了一口茶在喉嚨裏,好一會兒後才緩過來。

葉孤城正非常自然低拍著她的背給她順氣,動作十分溫柔,說出的話卻是把她嚇了個半死。

他說的是,不過世間珍珠也的確唯有它才配得上夫人。

言罷他還把那匣粉色的南珠給推到了一旁。

沈璧君:“……”

我就這麼順口一說,你不要告訴我你要收回去啊?

收回去倒不至於,但最後他還是給了她一個建議,說是可以把它們磨成珍珠粉用來敷臉。

沈璧君無話可說,隻能抽搐著嘴角看著他用內力直接磨碎了一顆給她看。

心好痛哦,這都是錢啊!

不過比起浪費錢這樣於他們目前身家來說可以說毫無障礙的事,當天晚上躺到床上之後,她才意識到一個更重要的問題。

葉孤城那意思難道是想要把龍椅上那顆東珠取回來給她?!

……日哦,他不會就是為了這個造反的吧?

正當她沉浸在“這樣算來我豈不是禍國殃民”的疑惑中時,一並躺上來的人已和以往一樣直接壓了上來。

她心不在焉地承受著這個充滿挑逗意味的吻,直至腰上的軟肉被不輕不重地掐了一把才回過神來。

“專心些。”他好像還笑了聲。

抱得這麼緊,她甚至能清楚地聽到他笑完後喉間那微弱的顫音,聽得她耳朵一熱,恰好又被吻住,唔都唔不出聲。

一吻結束,她又已是滿臉通紅眸光瀲灩,恨恨地瞪著他,小聲嘟囔了句專不專心有什麼區別。

後半句是反正你也隻撩不睡,但她沒說出口。

不過這並不妨礙葉孤城明白她的意思,如果沈璧君有認真看著他的話,一定會發現在這一瞬間他好看的眼睛裏幾乎要溢出來的笑意。

再下一刻,她的腰就被箍緊了,火熱的呼吸重新貼了上來,直直落到細白的脖頸上。

他甚至都沒有真正吻下去,但她依然能從皮膚上傳來的熱度感受到他緩緩往下的動作。

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樣,這一回他根本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帶著涼意的指尖挑開她本就鬆垮的中衣,而後毫不猶豫地覆了上去。

沈璧君隻覺自己宛如一葉漂浮在海上的扁舟,隨著海浪的起伏上上下下,整個人完全不由自己控製,想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卻抵抗不了這鋪天蓋地湧來的快意,舒服得甚至蜷緊了腳趾。

她也是現在才明白過來,先前那些簡直太小兒科了一些,這個人真正欺負人起來隻有分明更過分的份。

……嚶。

作者有話要說:

嚴打期,我也寫不來含蓄到能過審的那種,所以具體的暫時不寫了,等以後我再在微博補上=3=

17、夫人傾城七

被欺負了個徹底的沈璧君甚至都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何時睡著的,她隻能勉強回憶起自己是如何哭著向他求饒的,以及他聽到自己的求饒聲後更過分的種種舉動。

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但葉孤城竟破天荒地沒去練劍,而是躺在她身旁抱著她。

她看著橫在自己胸`前的手臂下意識想去掙開,卻渾身酸痛得連力氣都用不上,隻得做罷。\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