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的給我怎麼忘了。”
“唉。”歎著氣,葉惟夏突然伸出胳膊圈住了我的腰,因為還枕在我的大腿上,他的臉貼到了我的小腹上。“那我們就要分開一段時間了。”
這個動作是不是也太親密了?我下意識喉嚨有些幹,吞了口口水,心思完全沒放在他的話上。
“錢小塔?”他見我沒反應,揚起語調喚了我一聲。
“誒,怎麼了?”
得之我完全沒有在聽他說話,他報複性地隔著我的衣服咬了一口我肚子上的肉。“我說,你不養我,我們就得分開一段時間了。”
這回聽清楚了,我顧不得被咬的疼不解地問,“為什麼?”
葉惟夏坐起身一臉認真,“我要和婷婷去別處的大旅行社學習考察一下。”
又是嚴婷婷!我覺得我忍耐指數馬上就要突破極限了。非得兩個人一起去嗎?心裏開始打鼓,我真怕他們兩個人在外麵這段時間擦出一星半點兒的小火花。
“從葉惟夏這邊下手,抓緊時機把生米煮成熟飯,生個小寶貝認嚴婷婷當姑姑,讓我未來的幹兒子告訴她,她這輩子最多隻能跟葉惟夏做兄妹。”付筱的糟糕建議突然在我耳邊不斷回響,把我原本就著急的心徹底攪亂了。難道我真要趁著年輕做件蠢事?
正糾結,帶著一股藥水味的葉惟夏想到糯米糕一樣粘到我身上,嘴巴貼上我的耳朵,吐著熱氣問我,“好一段時間見不著,你會想我吧?”
腰間像被人騷癢一樣,我不自在地打個激靈,正要開口回答的時候,耳朵已經被他輕輕咬住。
其實在這種多巴胺瘋狂分泌的時候,我真不想掃興地質問葉惟夏,你是不是屬狗的,怎麼這麼喜歡咬我?還是說,我長得太像一隻扒肘子了?
耳垂被他輕輕一吮,立刻傳遞而來一陣酥|麻麻的感覺,我那徹底混亂的心顛了一下,竟然決定采用付筱的意見,當然,生個孩子……這有點誇張了。
葉惟夏扣住我的脖頸,一串連綿的吻從耳根串到鎖骨,死性不改,他又拿著我的鎖骨開始磨牙。一不留神力道沒控製住,我被他咬痛了,悶哼了一聲,這廝馬上停下直勾勾地盯著我臉瞧,我正納悶他在看什麼的時候,他一記道歉似的淺吻吻到了我的唇上。▒思▒兔▒在▒線▒閱▒讀▒
氣氛不錯,不用我特意製造了,繼續下去吧,把……把生米煮成熟飯!
可就在我做好心理準備之時,嚴婷婷牌急刹車又打來了電話。這回不是找葉惟夏的,是找我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葉惟夏把我的手機號告訴她的。
“我在訂機票,想必惟夏已經跟你說了我們要去考察學習的事了,聽他說你最近不用上班,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她想得倒是挺周到的。
可我已經找了兼職了,沒時間跟他們一起去了。感到惋惜的同時,我對自己的小心眼兒表示鄙視,我這裏正想著怎麼放人家,人家竟然計劃帶我一起出去……錢小塔啊,你這“我喜歡的全世界可能都會喜歡”的疑心病,得治!
“謝謝你,我去不了了,還是你們兩個去專心工作吧。”
嚴婷婷也挺惋惜,“好吧,那等我們的旅行社辦起來,請你來免費參團。”
“好,沒問題。”我掛了電話,回頭看見葉惟夏也一臉惋惜,當然我很清楚,他惋惜的是什麼。
“那個,要不要繼續?”
一個電話已經幫我清醒過來,蠢事還是別做了,生米煮熟飯的事,還是等真餓的時候再做吧。
“那個,晚飯吃什麼?”我從沙發上站起來,作勢要去樓下買菜,以此來回答他的問題。
一臉欲求不滿,葉惟夏沒心情地搖搖頭,“隨便。”見我點著頭轉身朝門口走去,他不跟罷休地叫住我,“你真去買菜啊?”
“是啊。”
“我怎麼辦?”他這話說得那叫一個委屈。
難道……我無限腦補了一番,擰過頭不看他,“自己解決吧。”
被我這句話堵得無話可說,葉惟夏隻能自認倒黴了。
***
第二天一早,我還在夢裏糾結吃什麼早餐好的時候,丟在床尾的手機響了起來。葉惟夏打來的,他說自己正在我家樓下的門診輸液,他感冒了。
感冒這事雖然不是在我家發生的,但是我卻跟這事脫不了幹係,因為昨天我出去買菜的時候,他在我家洗了個澡,涼水澡,之前我沒告訴他說我的熱水器壞了,加上已經到了停止供暖的時間,屋裏有些冷,所以想不感冒都難。
通常不常得病的人,一旦出現個小病小災就會特別嬌氣,葉惟夏也不例外,打個吊針都要我坐在他跟前陪著,明明有一隻手是空著的,那吃東西的時候也不用,非讓我喂他。
對麵輸液的幼兒園小孩都看不過去了,“哥哥,我吃東西都不用媽媽喂了,你還……”他眨巴著眼睛打量我,貌似猜不透我和葉惟夏的關係,最後隻好硬著頭皮說,“你還用媽媽喂。”
小孩的媽媽聽了自己孩子說的這胡話,趕緊向我賠禮道歉,順便糾正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