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在她身後進了辦公室,要聽聽這其中到底有什麼貓膩。㊣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原來,不是趙影蕙要耍我,而是我之前一位男客戶的母親投訴了我。事情是這樣的,三個月之前,葉惟夏還沒重新鑽進我的生活張牙舞爪的時候,我給一個家境富裕性格卻很內向的男客戶介紹了一位活潑開放心地善良的姑娘,兩個人性格互補,很快就墜入愛河了,但是男方母親不喜歡這個家境一般的姑娘,一個勁兒讓兒子跟她分手,於是拖了三個月,終於男客戶在沉默中爆發了,他竟然一張銀行卡都不帶,帶著那姑娘私奔了!於是找不到兒子的那位母親把所有的怨氣都轉移到了我的身上,因為她家的社會地位,所以毫不遮掩避諱直接向公司提出了開除我的要求。

愛情運和事業運為什麼不能成正比?我才剛結束單身,就要迎接失業,老天敢不敢對我好一點?

“這麼說,我被開除了?”

“公司沒有說開除你,隻是暫時不續約了。”

“這不一個意思?”四兩撥千斤這種事情隻可能出現在武俠電影裏,現實中,我這小四兩怎麼可能贏得了那個男客戶的千斤母親。頓時有種竇娥附身的感覺,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啊。

捶著胸口順著氣,我從辦公室裏走出來。付筱跟蜜蜂見了花似的飛奔過來拉住我,“怎麼回事?”

“唉,我為別人的愛情犧牲了。你幫我在烈士園求個墓碑吧!”默默回到座位上,我才想起講到一半的電話,拿起來湊到耳朵上,電話那邊卻隻有冷漠的嘟嘟聲。葉惟夏早掛了。

心情一落千丈的我徹底跌進穀底,穀底沒有身懷絕技想找徒弟的武林高手,隻有充斥著煩躁陰鬱的滔滔江水。

也許是我在這個公司的最後一回下班,同事們叫我去唱歌,我是真沒心情,謝過了他們,我給葉惟夏打了個電話,知道他正在什麼地方後,倒了兩趟車去找他。

“吃飯了麼?”

“沒呢。”他今天有點奇怪,早上還熱情得很,現在竟然耍起酷來,說話都不看我的眼睛。剛才在電話裏也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那我們一會兒去吃點什麼?”

“隨便。”他冷冷淡淡,說他沒問題,傻子都不信。

“哎,吃錯藥了吧?”心情不好的時候,我說話難免衝一點。

他不跟我計較,因為他更狠。“對,我智商這麼低,是該吃藥。”

“葉惟夏,你到底怎麼了,把話說清楚!”

“你自己心裏不清楚?”

我不再跟他繞,一聲不吭目不轉睛盯著他,直至把他盯毛了。

他便主動招了,“我聽見你跟你們經理的對話了。”

我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一檔子事!今天還真是不消停的一天。“對,我跟公司是有個約定,三個月內找個男朋友,找到才能續約繼續上班,但我不是為了這個才跟你重新開始的,你放心吧,我不會對自己的人生那麼不負責的。”都說談戀愛就是聊人生,果然,談個戀愛,整個人都有種升華的感覺。

終於肯看我了,葉惟夏這種好哄的人遮不住的一臉驚喜,“真不是?”

“你就這麼不信我?”我一臉受傷的表情,戲份足爆了。

“哎,小塔,我錯了!”他倒是個好孩子,認錯積極,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屬於“就是不改”類型的。

之前我們倆在一起在得太簡單了,所以才會出現了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