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勉強出了一次。當下便抱了月娥出外,拿了幹淨毛巾將她身子抱了,又草草將自己擦拭一番,抱到床上。

方才那一番如疾風暴雨一般,月娥心有餘悸,便說道:“你……拿衣裳來我穿。”

敬安笑說道:“穿什麼,又要費事脫。”他手裏拿著巾子,正好遮了□那一點尷尬處,卻顯出寬闊肩膀,狹窄腰身,腹部肌理明顯,很是漂亮,往下長腿筆直修長,不著寸縷站在地上,又因方才那一番浪蕩,頭發散在後麵,有幾縷兒便粘在胸`前,襯著他似笑非笑的眉眼兒,毫不掩飾的企圖,極是性感。

月娥看的臉上大熱,卻知道還有一番熬,又有點怕,便急忙拿被子包了自個兒,向內滾一滾,說道:“你饒了我罷。”敬安將手上毛巾一扔,跳到床上,便將床帳子拉下,說道:“前日我說什麼來,你還笑我,如今便叫你知道……為夫的厲害……”

月娥鑽在被子裏死死抓著不出來,說道:“我都知道了!”敬安邪笑說道:“娘子太小看為夫了,那點子哪裏夠呢!”

便將人拉出來,好歹地壓著,為所欲為,又做了一番。從下午一直到了黃昏,又到晚上,兩個便隻在房內,足足倒有三個時辰沒有出來。把門外的眾丫鬟站的腳都直了,唯獨小葵很是淡定,自端了杯茶在旁邊屋裏坐了,說道:“早叫你們歇著去了,時候還早著呢,竟不聽我的。”

此後三個月後,月娥便吐了起來,叫大夫來診脈,果然竟是喜脈!敬安大喜過望,然而喜過之後,便又憂慮起來,你道如何?原來皆是因為月娥有了身孕,故而為了孩兒著想,有一段時間不能行房……

月娥本是吐得氣虛體弱,見了敬安那副呆若木雞、後悔不跌的表情,便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至於敬安怎地熬過了那“懷胎十月”,且不細說。十月之後,月娥分娩,果然生了個兒子,敬安抱了兒子,且喜且憂。

月娥問道:“你歎什麼?”敬安憂心忡忡,說道:“月兒,你說,倘若這孩子性子像我,怎辦?”月娥說道:“像你有何不好?”

敬安沉吟,說道:“像我不太好,其實,我倒是想有個女兒,貼心,像你方好。”月娥說道:“得隴望蜀。”

敬安肅容說道:“下回絕不要生了。”月娥問道:“為何?”敬安說道:“一來我辛苦,而來你也辛苦。”月娥想了想,便明白他話中意思,不由地又笑。

時光荏苒,轉眼三年過去,西北將軍府中,將近天明時分,一個頭上豎著衝天辮的小毛頭滿地亂爬,哭叫不休。床帳內,有人探頭出來,急著說道:“寶寶哭了!”一隻手將人拉回去,說道:“叫他哭去,別總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