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既然能夠呆在夏家年輕一輩的身邊,就足以說明他的實力是不弱的,更何況。還有夏家這樣的一個光環在頭上。曾幾何時。他會被牛根這樣乳臭未幹的小子指著鼻子威脅呢?
而且,還是性命相脅!
單是這一點,就已經讓老人不能忍受了。一米高的舞台,老人一掌落下。將支撐舞台的鋼架子。生生的給拍出了一個凹槽來,整個人也隨之一躍而起。穩穩的落到了舞台上麵。
老人立於牛根麵前,換來的卻是牛根一陣搖頭道:“你做了一個很不明智的選擇!”
“笑話!”老人輕哼了一聲,一臉怒然的看著牛根。根本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悍然出手,一拳頓時呼嘯而來,三五米的距離。驟然縮短成為厘米級。
“簡直就是狂妄至極,不知死活!”老人的拳頭將至。牛根卻依舊是紋絲不動,依舊靜靜的站在原地。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就這麼看著老人。好像是嘲笑,又好像是視死如歸。
“這小子死定了。天老的實力可是已經達到了金丹境!”宴會廳的角落位置,青年的嘴角處不由得勾勒起了一抹玩味的弧度。對於作為將死之人的牛根,連看都沒有興趣在多看一眼。
“連我弟弟的婚姻大事也壞,簡直就是不知死活!”青年的身邊,還有一個約莫年紀的女人,看上去倒是聽嬌柔嫵-媚的,不用問也知道就是龐興懷的姐姐龐興柔了。
青年也是隨之輕笑一聲,一臉心疼之意,道:“不知死活的小人物罷了,死了也就死了,如果你要是覺得不滿意的話,我在幫你敲打敲打月家,如何?”
龐興柔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月家,必須得敲打一番,不然的話,結算時月安涵落入了龐興懷的手中,還不得三天兩頭的就像今天這樣,隨便去找一個野男人就來鬧-事啊?
到時候,整個龐家的顏麵,又該置於何地呢?
舞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一起,在老人的拳頭距離牛根不足十厘米的時候,讓人預料之外的一幕發生了。
沒有任何的征兆,老人騰的一下就倒飛而出,雖然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傷害,但是,原本距離牛根不足十厘米的拳頭,卻是生生的隔開了近十米的距離。
“閣下是什麼人?為什麼突然出手?”剛落地的老人並沒有直接再次出手,而是凝眉緊皺的環顧了一下四周,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員之後,不禁是一臉駭然。
“怎麼回事?”宴會廳角落,龐興柔一臉怪異的看著自己男人一眼。
“有強者!”這是青年唯一能夠回應龐興柔的三個字,說實話,此刻青年的內心,才是最為震驚的,要知道,天老可是金丹境的強者啊,對方卻是連麵都沒有露一下,天老就被逼退了,這是得什麼樣的實力?
這一刻,青年也不得不重視牛根幾分,他就算是在傻,也知道牛根的不簡單了。
“閣下真不打算現身嗎?”老人不禁皺起了眉頭,對於對方隱匿於人群中,顯然有些不太滿意。
對方不現身,老人就不敢繼續對牛根出手,而進退兩難的他,這會兒卻不得不一遍一遍的逼問,整個人站在宴會廳中心,既是主場,又是笑料。
“我說了,你做了一個很不明智的選擇!”牛根淡然一笑,玩味的看著麵色陰沉如水的老人。
“你可別得意得太早了,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老人這會兒是典型的屬於那種死了鴨子嘴殼子硬,明明內心知道不敵對方,卻還要辯駁一番,以此來給自己長臉。
這可讓得牛根實在是沒能忍住大笑出聲:“是嗎?我依舊站在這裏,你還敢上來嗎?”
“你這是在逼我!”老人怒目圓睜,惡狠狠的盯著牛根,愣是恨不得這會兒就直接衝上去將牛根碎屍萬段。
隻是,理智卻告訴他,此刻的牛根動不得,不然的話,即便是自己已經有了防備,可對方駭然的實力,依舊會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所以,不管牛根這會兒如何挑釁,老人都隻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裏麵咽,不敢衝上去。
“你要是不出手的話,我可就動手了哦?”牛根輕挑了一下眉頭,看著有些不知所措,卻依舊四處張望的老人,話音剛落,根本不給老人任何回神的機會,就直接出手了。
身子輕滑,牛根一躍落到了老人的麵前,在一拳將至的時候,老人的臉上泛起了一絲戾氣,冷哼道:“你身後的人我對付不了,但是你,根本就不夠看!”
“是嗎?”牛根嘴角處勾勒起的弧度越發的濃鬱,一點玩味的看著同時出手的老人,在兩人的拳頭即將碰撞到一起的時候,陡然收回。
下一刻,牛根的身邊一道人影閃過,一拳直接砸向了老人,根本來不及收拳的老人即便明知道這拳頭之中蘊含的威力駭然,卻也收之不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