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首座下麵的左右兩張椅子,卻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去坐的,至少,牛根作為一個不是他們南門的人,沒有資格坐就對了!
不過,這話畢竟是中年男人說出來的,牛根坐著了,他們也不能多說什麼,總不能臭罵牛根不自量力,讓他滾起來,從而打自己的臉吧?
此刻的牛根,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從容不迫,不卑不亢!
至於中年男人,肯定是白叔無疑,除了他和門主之外,估計也還沒有誰能夠鎮得住南門,所以,在門主沒有出現的情況下,他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都坐下吧!”白叔嘴角處勾勒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看著在場的眾人笑道。
看著眾人找個位置坐下,一些人站到一旁的之後,牛根根本不給白叔開口的機會,直接就站起身來開始唱反調道:“一句話,來你們南門,人已經交給你們了,馬小玲,是不是也可以放了?”
“先坐下!”牛根的舉動讓白叔麵色不禁一沉,冷聲的嗬斥了一句:“放與不放,你說了不算!”
“這麼說來,你們是不打算放人了?”牛根冷哼一聲,麵色同樣有些不太好看,當仁不讓的看著白叔問道。
“要我們放人,自然是沒問題的,不過有一個前提條件!”白叔淡然一笑,看著牛根緩緩道:“相信經過這麼幾天的周旋,你也應該清楚,想要對付馬小玲的人是誰!”
“我知道,不是你們的門主,而是你們那個門主不爭氣的弟弟!”這點消息,牛根還是清楚,直言不諱的就回答道。
對此,白叔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笑道:“門主就隻有一個弟弟,所以,隻要是他弟弟開口了,很多事情上,門主都會盡力滿足的,包括這一次,也是一樣的。”
“所以呢?”牛根臉上泛起了一絲冷笑,這他娘的分明仗勢欺人好嗎?
“所以,對付馬小玲這件事情,我們別無選擇!”白叔笑了笑,然後補充道:“但是我們卻也發現,你和你身邊的那個老人,不簡單。”
看著這麼快就直奔主題了的白叔,牛根淡然一笑,繼續任由白叔說下去:“也正是因為如此,門主覺得你們可以和我們化幹戈為玉帛,一旦如此,馬小玲我們可以放了,門主弟弟那邊也不會再動馬小玲分毫。”
看著話音落下的白叔,牛根算是聽明白了,感情這還真是招攬啊?
隻是可惜了,牛根並不稀罕,所以,在白叔話音落下之後,牛根就搖了搖頭笑道:“不得不說,南門能夠這麼看得起我,還真是讓我有些意外,不過,作為一個被其餘三門排擠,而且還要麵臨警察抓捕的黑勢力,我真的提不起一絲的興趣!”
“為了馬小玲,你就不打算再仔細的想一下嗎?”白叔認真的看著牛根問道,話語之中,多少還是有幾分可惜和挽留的意思。
“沒什麼好想的。”牛根搖了搖頭,同樣是認真無比的看著白叔道:“南門我肯定是不會加入的,但是馬小玲,我也肯定是要帶走的!”
“年輕人啊,機遇之所以被稱之為機遇,是因為你抓住了才叫做機遇。”白叔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道:“南門你入不入決定權在你,但是這馬小玲,恐怕你是注定帶不走了。”
“嗯?”這可讓得牛根不禁頓時就緊皺了一下眉頭,冷冷的看著白叔,質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半小時前,馬小玲已經被在送往朱有福房間的路上了,這會兒估計也快到了吧,估計用不了多久,也就是門主弟弟床上的盤中餐了!”
“哈哈哈哈……”白叔的話音落下之後,眾人都是一陣哈哈大笑,那模樣,分明就是在嘲諷牛根天真。
“兄弟,真不好意思,招攬你成為我南門的一員,確實不假,不過我們也料到了你不同意,所以,馬小玲,從一開始,門主就沒有打算放過!”蒲高達走到了牛根的身邊,一隻手摁住牛根的肩頭,玩味的笑了起來。
這也讓牛根不禁麵色一沉,暗自呢-喃道:“壞了,南門這坑挖得他娘的有點大啊!”
以要十五人為由,換走林蓉,卻又拿馬小玲為由,誘-惑牛根深入南門,從而將牛根直接困在南門不說,還他娘的將馬小玲也弄到了床上。
“看樣子,這樣的事情,南門沒少做吧。”牛根連忙讓自己心思鎮定下來,輕描淡寫的回應道:“不愧是黑勢力,看樣子警局那邊成立的專門圍剿你們的部門,確實是一個明智之舉,不然的話,指不定還有多少無辜人會遭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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