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個屁!”牛根瞪了林小誌一眼,想都沒想就沒好氣的斷然拒絕道:“不是我小看你,你要是去賭的話,不把這五萬塊錢賭輸完才怪呢……”
說到這,牛根撇了眼手裏的五萬塊錢,提醒道:“這五萬塊錢你就不用惦記了,我留著還有別的用,不過,我要是再能贏的話,還是會考慮給你還債的,但前提是,你現在給我老實待著,要是再敢亂動的話,就算是我再贏了錢,也是不會替你還債的。”
說完,牛根也懶得再搭理林小誌,就拿著手裏的錢準備押下一把了。
而且,隻要想一想,牛根也不由得就更是激動,要是他把手裏的這五萬塊錢再全都壓在十倍賠率上的話,一旦押中,那又會變成多少錢呀?那可是整整的五十萬呐。
現在這種情況,別說是牛根了,恐怕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激動的。
“小兄弟,既然你不想說,我們也沒辦法,不過,我跟著你押總行吧。”
“什麼叫你跟著這個小兄弟押,我也跟。”
“還有我……我……”
“……”
經過前兩把牛根驚人的表現,現在牛根一出手,就猶如賭神附體般的存在,同桌的那些賭客就像先前林小誌盯著牛根手中的那五萬塊錢般,無不全都把雙眼的目光連眨都不帶眨的緊緊盯在了牛根要押錢的手上。
與此同時,還不忘對那個管著搖筒的男服務員催促道:“你就別耽誤我們贏錢了,快搖下一把吧,我們可都等著數錢呢。”
那個管著搖筒的男服務員頓時就有些為難了,眼見著牛根兩次押對十倍賠率的大小,這也代表著他已經給賭場輸了不少錢,而這次看這架勢,不但牛根自己要押,而且,似乎全桌的人都要跟著押,這要是再押對的話,那他還不知要給賭場輸多少錢呢,想到這,他的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
可就在這時——
“我來陪各位玩兩把怎麼樣?”一個溫和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而且,在說話間,已經走到了賭桌前。
那是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臉上帶著笑容,穿著很是隨意的中年男人。
隻不過,他一來,立時就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這不是剛哥嘛,他咋來了?”
“剛哥?那個鄭誌剛呀,聽說他可是整個賭場裏最厲害的掌管搖筒的人,壞了,這下沒得贏了。”
“可不是咋地,真是沒想到,這才想沾點這個小兄弟的好運氣贏點錢的,哎,現在看來,隻能算了。”
“……”
聽到同桌的賭客對那個看起來四十多歲,臉上帶著笑容,穿著很是隨意的中年男人盡是些恭敬忌憚的議論聲,牛根在好奇之下,就把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並且還仔細打量了起來。
仔細打量了一番後,牛根很是眼尖的發現,眼前的這個名叫鄭誌剛,被叫做剛哥的中年男人的隻有四根手指頭,唯獨缺少了一根小拇指。
而牛根在仔細打量鄭誌剛的時候,鄭誌剛也扭臉把目光落在牛根的身上仔細打量了起來。
“聽說小兄弟手氣不錯,我來陪小兄弟玩兩把怎麼樣?”在這一刻,鄭誌剛直接把矛頭對準了牛根,臉上仍掛著那淡淡的微笑。
“你?”牛根不由得又多看了鄭誌剛幾眼,說實話,牛根看來看去,這個鄭誌剛除了右手小拇指沒有了之外,其他的,他還真看不出跟一般人有啥不同。
“就是我,有什麼問題嗎?”鄭誌剛笑容不減的問道。
“沒啥。”牛根也笑了笑,無所謂道:“反正都是玩,和誰玩都是玩,那就玩唄。”
“好,爽快。”鄭誌剛臉上的笑容又濃了幾分,卻是話鋒一轉道:“不過,我也和小兄弟剛來的時候一樣,身上沒帶多少錢,咱一會兒玩的時候,能不能玩的小一點?”
“那你想多……”
“哎呀,牛哥,就是玩的再小,你也不能再玩了。”牛根的話還沒說完,林小誌終是忍不住打斷牛根的話,伸手拽了拽牛根的衣裳,故意把聲音壓的很低提醒道:“你第一次來,應該還不知道,剛哥可是厲害的很,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還是聽我的,小的也別玩了,快走吧,不然,就你現在手裏的這些錢,肯定玩完。”
隻是雖然林小誌故意把提醒牛根的話語壓的很低,但還是被鄭誌剛很是耳尖的給聽了去,還沒等牛根說話呢,鄭誌剛就又笑著衝牛根說道:“小兄弟,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聽說小兄弟手氣不錯,想和小兄弟玩兩把,可要是小兄弟不方便的話,那就算了,而且,我還可以保證,你拿著贏的那些錢隻管走,絕對沒有人敢為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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