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針灸有了療效,馬小玲不再亂動了,牛根這才鬆開了馬小玲的雙手,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嘭!嘭!嘭!
可就在牛根剛鬆一口氣的時候,房門突然響了起來。
聽到敲門聲,牛根剛鬆的一口氣,頓時又提了上來。
“不會是那兩個男服務員買東西回來了吧?”牛根下意識想道。
“朱哥,我倆把你要的東西買回來了,你現在就要嗎?如果要的話,我倆可就進來了。”門外,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果然是那倆人。”牛根有些著急了。
對付朱有福一個人,牛根還有絕對的把握,可要是讓他一對二,對付那兩個男服務員,他的心裏可是沒底,再說了,打的過還好說,萬一打不過,他頂多挨一頓揍,可馬小玲怎麼辦呢?可能隻有一個下場,不僅要讓朱有福一個男人糟蹋,還要被門外的那兩個服務員糟蹋。
不行,絕對不行,這是牛根不能容忍的。
現在到底該怎麼辦呢?不讓兩人進來吧,可每個人說話的口氣都不一樣,隻要他一說話,肯定露餡,要是現在把朱有福給叫醒,朱有福配不配合的還在其次,關鍵是時間上也來不及……
牛根眉頭緊鎖,一時還真想不出一個好辦法,無意間,他注意到了紮在馬小玲前胸的銀針,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隻不過,到底管不管用,還是一個大大的問號。
隻是眼前的情況哪裏容的牛根多想,沒有任何的猶豫,牛根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銀針的針尾,開始大力的撚動起來。
“啊……啊啊……啊呀呀……”隨著牛根大力的撚動銀針的針尾,馬小玲的身體再次緊繃,眉頭更是緊皺了起來,就連痛喊聲也比之前響了許多。
“對,就這樣叫,越大聲越好。”聽到馬小玲越來越大的通喊聲,牛根不僅沒有歉意,反而臉上還露出了興奮之色,就差沒有拍手稱快了,要是馬小玲此時意識清醒,肯定會認為牛根是在為昨天看病的事報複她。
一時間,馬小玲痛喊聲充滿了整個房間。
也許是春.藥藥效的緣故,馬小玲的通喊聲中,聽著不單單隻有痛苦,還夾雜著一些舒爽,咋一聽起來,就猶如男女在做那種事兒的時候,女人發出的愉快的呻.吟聲。
而牛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
房門外,那兩個男服務員見敲門沒有回應,猶豫了下,本來是想直接推門而入的,可就在手剛伸到房門上的時候,房間裏就傳出了馬小玲的通喊聲,兩人對視一眼,眉頭都是一皺,把手都又放了下去。
其中一個男服務員對另一個滿臉疑惑的問道:“剛才還沒啥動靜呢,怎麼那個女的一下子就叫了起來,還叫的這麼大聲?”
“你問我,我咋知道。”另一個服務員也是滿臉的疑惑,不過,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壞笑道:“以我看,八成是朱哥等咱倆等急了,把脾氣都發到了那個女人的身上。”
“那咋辦?”那個男服務員擔心道:“你也知道,朱哥的脾氣可是臭的很,萬一在那個女人身上發泄完了還不解氣,回過頭來找咱倆的麻煩,那可就糟了……”
說到這,那個男服務員臉露害怕之色,急忙提議道:“要不,咱倆現在就把朱哥讓咱買的東西送過去吧?”
“送個屁,你是不是傻?”另外一個男服務員瞪眼道:“你聽這動靜,朱哥現在肯定還在氣頭上呢,咱要要是現在送過去,以朱哥的脾氣,他還不得活剝了咱倆的皮呀。”
“可是這東西……牛哥說要先用的。”那個男服務員撇了眼手中拿著的剪子和皮帶歎了口氣。
“先用後用還不是一樣,反正朱哥就好這一口。”
“有道理。”
“哈哈哈……”
原來,朱有福在每次和女人做那事之前,都有一個特殊的癖好,那就是先用一些輔助工具,比如剪刀,皮帶什麼的,把女人給折磨一番,然後他才開始幹正事,這也是朱有福都把馬小玲的衣服給脫了,卻沒有動馬小玲的原因。
房間內。
“這個辦法果然好使。”見房門遲遲沒有動靜,牛根這才徹底鬆了那口氣,此時,他已經幫馬小玲解了春.藥的毒,剛收針,馬小玲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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