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雪兒跟在那幾個小太妹的身後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的人群,弱弱的說:“你能送我們出去嗎......”
“行,走吧。”我點了點頭沒有推辭,看來是四周站著的這些混子嚇著她們了,好學生就是好學生,跟這幾個小太妹比起來就是不一樣,膽兒都跟老鼠似的。
我們和天勝的混子都是有高素質的混子,能對你們幾個小姑娘動手動腳?
當然了,四周站著的那十幾個混子手裏提著的刀隻是用來切西瓜吃而已,跟打架砍人等等血腥暴力的事件絕對沾不了邊。
帶著她們走出了會所,站在路邊招了招手,隨意叫了一輛出租車。
那幾個小太妹跟躲瘟神似的,一進車裏坐著就低下了頭,似乎是怕我一口吞了她們。
嗎的,老子又不是妖怪,再說了,就算吞也不吞你們這種的......
看看你們臉上的粉底.....跟餃子皮似的......抬手碰一下肯定就是一手的灰.....
“再見...”楊雪兒坐在前座對我說,我笑著擺了擺手,轉身就向著會所走了去。
就在這時候,楊雪兒忽然對我大喊:“你叫什麼名字?今天謝謝你了!”
“不用謝,我叫易蒼。”我轉身笑道。
等出租車發動後我才回到了會所,推開大門的瞬間正好就看見了走過來的陳空。
陳空沒說話,笑嘻嘻的帶著小七走到了我身旁,二話不說拉著我就往外走:“看戲去。”
我臉se一變,沉著臉跟他走了出去。
小七對於我難看的表情不明所以,隻能悶著頭跟在我們身後,見我情緒不太好他也沒再說話。
中山路不算繁華,但比起c市的其他郊區街道要好上很多。
天黑後路上的行人依舊不減,在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大多數都是年輕人,不是去酒吧喝酒就是去夜場找樂子的。
在陳空看來,我們幾個人就是屬於去找樂子看戲的類型。
在距離青花會所兩公裏外的地方就是屬於新義堂的範圍。
這些天來兩邊的人打了不少次仗,大多都是硬碰硬的幹,由陳空帶頭,而我則是坐鎮後方。
腳下的街道都不知被兩邊人的鮮v血侵染了多少次,雖然血跡都被環衛工人給清洗了個幹淨,但我依舊能隱隱約約的聞到一股子血腥味。
天行會所是新義堂四當家白鬼罩著的地方,往ri裏人流繁雜,生意極其的好。
但今天......
天行會所的大門上一片漆黑.....似乎是被火燒過了一般.....連連散發著一股燒焦的氣味....
“你是讓他們去砸天行會所了?”我臉se難看的問道,站在天行會所不遠處的街角,我清清楚楚的看見了四具被扔在路旁的屍首。
這幾個高中混子臉上的驚慌都沒有消去,屍體的雙眼全是大大的睜開,仿佛是見到了什麼害怕的東西。
陳空臉se坦然的點了支煙:“他們做錯了事就應該付出點代價,但我也沒想到會死這麼快,還以為他們被白鬼那老東西給抓去審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