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還有一個女的穿著校服,這種穿著跟這夜場的氣氛格格不入,非常顯眼。
我走過去的時候正巧看見以下的一幕。
“出來玩怎麼能不喝酒呢?”一個黃毛青年不懷好意的將酒杯放在了校服女的麵前,小指微微彎曲似乎在勾著什麼東西,趁人沒注意的時候手指一放,隨即一粒純白se的藥丸就掉進了杯裏。
這青年做得非常隱秘,可以說隻有我能看見,因為我正好在他們桌子的正麵。
“周哥.....我不喝酒的......”穿著校服的女生顯得非常躊躇,眼中閃過了一抹緊張,下意識的咬緊了嘴唇。
“楊雪兒,咱們好歹也是同班同學,我過生ri你就這麼不給麵子啊?”青年眉頭一皺,怪笑著勸道。
隨著他話音落下,在座的人忽然都開始了起哄,連其他的三個女生也不例外。
“雪兒,喝唄,又沒毒。”一個衣著暴露的女生嘿嘿笑著,自顧自的將酒杯端了起來,遞給了楊雪兒:“放心吧,啤酒度數低,一會兒我不是要陪著你回去嗎?”
楊雪兒呆呆的端著酒杯,猶豫了一下,緩緩將酒杯湊到了嘴邊。
在這一刻,在座的幾個男人眼光忽然都變了,就跟在看待宰的羊羔似的。
就在楊雪兒要喝下杯裏被放藥的啤酒時一隻手突然拽住了她,輕輕的從她手裏拿過了杯子。
“哥們,差不多就得了,你說呢?”我和氣的笑著,將酒杯放在了桌上。
青年冷冷的看著我,問:“什麼意思?”
話落,隱隱給在座的幾個男人使了個眼se,目光中的意思我很看懂:別讓這孫子好過。
“幹嘛呢?!周哥在這兒過生ri還不能請同學喝酒了?”一個略顯瘦弱的青年站了起來,幾步走到了我身前揪緊了我的衣領,抬手作勢要打:“走,咱們出去聊聊。”
“放開,衣領要壞了。”我苦笑道。
對麵的人一看我這反應估計當時就認為我是個慫貨,氣焰頓時就囂張了起來。
以青年為首,一個個挽著袖子說叫我出會所去聊聊,青年更是冷笑著從兜裏掏出了一把匕首對我比劃了一下,示意讓我出去聊,不然就讓我好看。
這幾個年輕的也不傻,知道這是和天勝罩的場子,借他們十個膽也不敢在這兒放肆。
“放開,衣領真要壞了。”我歎了口氣,見揪著我衣領的人依舊是打死不放的德行,無奈之下拿起了桌上的啤酒瓶,重重的砸在了他的頭上。
“我叫你放開了。”我無奈的說,把手裏的半截啤酒瓶扔到了一旁。
夜場裏的舞曲早就停了下來,現在都是在放一些比較輕柔抒情的音樂,就因如此,我手裏的啤酒瓶破碎的那一刻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被我打中腦門的一瞬間,揪住我衣領的混子在原地晃了晃,但手依然沒放,還是抓得死緊。
青年眼裏閃過了一絲慌亂,似乎沒想到我敢在這裏動手,畢竟這裏是和天勝罩著的,敢在這裏動手的大多都是和天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