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小巷給我們減少了與大部分敵人相遇的機會,但我們身後總是有幾個牛皮糖似的人物緊追不舍。
“陳哥!易哥!撐住!!”
此時小七的大喊聲離我們約莫有七八米的距離,而且有著越來越近的趨勢。
看樣子第二梯隊已經快被小七他們衝散了......
“空子,停下來,咱們玩包餃子。”我咬緊了牙拽住了陳空,現在我沒多少力氣了,如果再繼續跑.....
“你現在還有勁?”陳空懷疑的看著我。
沒跟他過多解釋,我直截了當的轉過身子衝了過去,甩開了陳空的手。
我卯足了勁,抬手一拳打在了新義堂小弟的下顎,瞬時他就身子一軟暈了過去。
當然了,打了他這一下我也付出了代價,閃躲不及右胳膊被旁邊的小弟砍了一刀。
“小心點。”陳空衝了過來,狠狠的將手裏的匕首插進了那小弟的脖子,一時**飛濺。
胳膊上被砍的這一刀不深,應該是我先前的閃躲起了點作用,避開了那一刀大部分的力道。
沒顧血流不止的胳膊,我咬著牙彎下了腰,直直對著人群中間衝了過去:“陳空!跟緊了!!”
我打頭開路,陳空掩護,拚著命往小七他們所在的方向衝去。
不少新義堂的人都想舉起了刀準備砍我,但都被陳空打斷了動作,不是腰間被捅了一刀就是腋窩被陳空用匕首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等我看見小七他們的時候陳空身上已經受了七八處刀傷,我跟他傷勢差不多,隻不過陳空的傷比我重點,有兩處胳膊上的刀傷見骨了。
小七很聰明,見到我們的時候一把就將我們拉到了身後,自己擋住了迎麵劈來的兩刀,成功的保住了我們。
“你們幾個保護我哥,剩下的人跟著老子去剁肉!”陳空暴戾的大吼道。
醫院這地方我覺得挺不吉利的,真心覺得那一股子消毒水味兒實在是惡心到了極點。
我們這邊受傷的人挺多,但大多數都是輕傷,隨便處理了一下就出院了。
而我跟陳空、小七、還有其他兩個混子傷勢比較重,光是陳空的兩道見骨的刀傷就縫了四十多針。
對麵的那群孫子自然也不好過,隻跑了三四個,其他的十六個混子沒有一個活下來。
十幾具屍體都讓小七叫了兩輛貨車拖到了天行會所門口,四五個非常有紀律且動作迅速的老混子把屍體直接全扔進了天行會所的大門,在新義堂反應過來之前就連人帶車的撤退無蹤了。
“一對k。”小七打了個哈欠,顯然勝券在握。
“炸彈。”陳空一臉的微笑,屁股邊幾張撲克牌隱隱透露而出。
“陳哥,你能把你屁股下麵坐著的牌拿出來嗎?作弊作得太明顯了吧......”
我躺在病床上無所事事的看著陳空他們鬥地主,一見到陳空想作弊結果被抓現場我差點沒笑出來。
五毛錢一注的鬥地主也要作弊.....陳空真是個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