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銘舔了舔溼潤的嘴唇,“蕭師叔,早點同意就好了嘛。”
許清銘用木勺仔細的喂給他,兩碟小菜很快吃完,蕭白肚子微漲,拒絕道,“不喜歡喝奶,我飽了。”
許清銘怔了下,卻是伸出手,輕輕壓了壓蕭白的肚子。
軟軟的肚子微微鼓起,許清銘麵色微紅,“蕭師叔吃飽了就好。”隨即,少年站起身,認真的收拾了碗筷,將碟子收進飯盒。
蕭白見對方走了,微微鬆了口氣。
對方對他溫柔,蕭白心裏更加難受,就好像心中有一團火燃燒著,對方用水包圍了他,讓他無法發火。
蕭白拽了拽鎖鏈,微微用力,使勁的想要蹬斷。
然而這是北域最堅固的玄金鐵,雖然不知道許清銘從哪裏找到的,蕭白弄了一下午這鎖鏈,出了一身熱騰騰的汗,手腕都嘞的通紅,也沒有弄出一個口。
“蕭師叔,不要白費力氣了。”許清銘的聲音忽然從背後傳來。
蕭白手一僵,繼續拽著鎖鏈。既然對方已經看到了,就不必在遮遮掩掩了。
許清銘眯起眼睛,見他手腕通紅,走到他身側,輕輕鬆了鬆鎖鏈。
“蕭師叔別太用力。”許清銘替他揉著手腕,蕭白臉色怪異,忍不住道,“你將我關在這想幹什麼?不能一輩子都在這裏吧。”
許清銘摸著摸著,手就從蕭白的手腕轉移到了胸`前,許清銘未說話,解開了他的衣裳。
蕭白本來就一層裏衣,現在被他扯開上衣衣襟,露出了泛著光亮的白皙上身。
蕭白不禁哆嗦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剛才為了解開鎖鏈,出了一身汗,現在被對方溫熱帶著薄繭的手摸過,敏[gǎn]的要命。
“蕭師叔出汗了呢。”許清銘摸了摸,笑道,隨即不知從哪裏拿出來一小木盆,許清銘拿出巾帕,浸濕後輕輕擦拭起蕭白身體。
蕭白忽然知道了對方是要幹什麼,他為了掙脫鎖鏈,出了一身汗,對方就解開他衣衫給他擦拭身體,蕭白皺起眉頭,對方這是懲罰他?
蕭白一想到以後的水深火熱的日子,“許清銘,你是把我當成了你的人偶嗎?”
許清銘愣了下,“怎麼會,我在讓蕭師叔努力的重新喜歡上我。”
蕭白扯了扯嘴角,諷刺道,“就你這樣還喜歡上你?”
許清銘斂下眼皮,輕聲道,“蕭師叔為什麼之前說喜歡我?”
蕭白猶豫片刻,他喜歡的是表麵營造出的許清銘,一個片麵的人,蕭白澀然道,“我…從來沒有真正的喜歡上你。”
許清銘掌下動作微頓,卻是走到他麵前,一件一件脫起衣服來。
蕭白睜大眼睛,後退一步,黑色的鎖鏈發出叮鈴的響聲,蕭白左右環視,不明白對方究竟怎樣進來的,沒有一扇門,卻能穿牆而入?
少年很快脫掉了衣衫,露出了精瘦的身體,發育的極好的身材仿若太陽神,隻不過帶著少年人的青澀。
許清銘走近蕭白,輕輕抱住他,一隻手從上到下的撫摸著蕭白的墨發。
“鮫人最為顧家,一旦有了身孕,鮫人就會安下心來……”許清銘耳邊回蕩著窮奇的話,一雙黑眸有些猶豫。
將蕭白關在這個地方,他本意是想要對方看著他,能耐心聽他的心意,重新喜歡上他,因為蕭白太過抗拒他,平日裏見一次都很難,而且蕭白想要調走他,蕭白這種抗拒的態度傷到了許清銘,使得許清銘做出了這種事情。
然而蕭白剛才忽然說,從來沒有歡喜過自己,那自己一直幻想的,又有什麼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