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大和幾個兄弟坐在古董店裏相對無言,若說就此罷手實在心有不甘,但是對方官場上的人就有些猶豫。
他們前腳剛一回來工商上的人就上門了,雖說他們做的是一些見不的光的事情,但是對方天天查的話,自己那些見不的光的生意更沒法幹了。
“老大我找你走了走關係,可是根本不行,說是上麵交代的。”一個小弟跑進來對著何雲生說道。
何雲生沉默了一會說道:“對方這時給我們幹上了啊,咱們這次眼瞎栽了了,你們給我頂住那小子,不教訓他一頓,我這口氣咽不下去。”
“大哥。那小子有點邪乎啊。”
“老四,咱們這一行手上早就不幹淨了,邪乎怕什麼。”何雲生衝著老四說道。
那老四就是哪天扮演警察被吳鴻踢到那個,同事也是去打林秋的人的其中一個。
五個人怔仲地想著心事,誰也不說話,正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人走了進來,拍了拍櫃台,笑嗬嗬地道:“何雲生,你們幾個兄弟在發什麼呆呢,又盤算那個肥羊呢?”
何雲生抬頭一看,見是一個穿著休閑服的三十多歲的中年滿麵微笑地站在櫃台外,何雲生連忙起身迎了出來,滿臉堆笑地道:“哎呀,杜老板啊,你老怎麼有空兒來我這裏來了?快快請進。坐坐,今天可得喝上兩杯才能走啊”。
這個穿著休閑服的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是杜曉軍,並不是什麼老板,掛職在永城安泰醫藥公司,但是道上的人都知道杜曉軍這號人,他是永城程坤的手下打手之一。
就算一個打手,在永城這地界上混飯吃的也沒有一個敢不給麵子的,隻以為程奎幾乎控製著永城幾乎所有的黑勢力。
這片地方歸杜曉天管,所以這裏大多數的人都認識他,在加上何雲生做的也是見不的光的事情對杜曉天巴結的更是不得了。
杜曉天笑吟吟地在椅上坐了,說道:“我的倒是天天有空,倒是怕你沒空,怎麼著,我怎麼聽說,前兩天你們載了個大跟頭。”
何雲生臉色一黯,強笑道:“唉,杜老板,不瞞你說……我們這次栽了。”
杜曉軍一驚,失聲道:“何老板,別開玩笑了,你也是老江湖了,怎麼可能失手,怎麼……碰到什麼硬茬了。”
杜曉軍說著從身上掏出一盒煙,也不給何雲生他們讓煙,從裏麵彈出一支,叼在嘴邊,何雲生立馬從座位上起來,彎著腰用自己的打火機給杜曉軍點上,悠悠地吸了一口,眯起眼睛道:“何老板,怎麼說呢,你也是老江湖了,以前的時候倒是聽說混的不錯,但是現今的社會與以前不一樣的,人都聰明著呢,你也該與時俱進了,來來來,說說,這次怎麼栽了。”
何雲生就將事情前前後後原原本本說了一遍,末了恨恨地道:“這事不能這麼算了,要不以後出去我這老臉都丟光了。杜老板,你見過的大風大浪多,你說,這是怎麼辦,如果這局不能破了,以後還不的被江湖上的後輩給笑話死,隻是如今……我們計劃別人識破……哎,那人家裏還是當官的,所以我們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