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賢也很是驚訝,我們倆人隻是昏迷了一下,就算是時間再長也不可能是七天啊,那樣的話早就餓死了!
方子陽這時候跑了過來,隻見他雙眼哭的紅腫,手裏麵拿著一個項鏈一樣的東西,這東西,我好像在哪裏見過。
這時候李大爺也趕了過來,看到這個場麵以後,就俯下身子去把王文賢給拉了開來,開始安慰起了她。
我看王文賢有李大爺照顧,就放開她,站起老朝方子陽走了過來,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覺得方子陽手裏麵的那個項鏈有點眼熟,於是乎我就從他手裏麵拿過來那項鏈仔細看了起來。
這項鏈的顏色很怪異,竟然是紫色的,看著就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掛著的是一個鐵塊,這鐵塊的形狀也很奇怪,好像是,古時候的鑰匙。
我就問方子陽說你這是從哪裏弄來的?方子陽經我這麼一問,就大哭了起來,我最不能看的就是男人哭哭啼啼,立馬對他喝道:“別哭,好好說。”
最後方子陽哭哭啼啼的給我說了這項鏈的來曆,原來啊,我們走後,方子陽並沒有急著走,而是去看那堆白骨,因為王文賢說白骨就是自己的老師,當然是想看個究竟。
這麼仔細一看,還就真的發現了不尋常的地方,那堆白骨裏麵,竟然放著一個項鏈,這項鏈方子陽再熟悉不過了,是自己老師經常帶的,據說是在一次考古活動中搞出來的,老師非常的喜歡這個項鏈,基本上是永不離身。
看到項鏈以後再看那堆白骨,方子陽心裏麵就明白過來了,這一準是自己老師的骨骸,眼淚哇的一下就出來了,老教授對方子陽那叫一個好啊,方子陽早就把老教授當成自己幹爹了,現在發生這件事情當然是接受不了。
我看這兩位都哭的厲害,不由得觸景生情,想起來自己的兄弟壯壯虎子,還有死去的狗蛋,想著我就也哭了起來。
我們幾個人一直哭到天黑才算罷休,晚上的時候就一起去了李大爺家裏,李大爺親自下廚給我做的晚飯,這一頓很豐盛,雞鴨魚肉樣樣都有,我也好久沒有好好吃一頓了,就放開肚子猛吃一頓,直到肚子再也裝不下食物為止。
王文賢則沒有多吃,可能還沉浸在失去父母的傷痛中,方子陽這小子悶著頭也是一個勁兒得吃,好像是沒有吃過飯一樣。
吃完後我們就一起幫李大爺收拾了起來,王文賢自始至終一句話也沒有說,李大爺時不時的去安慰她兩句,方子陽這小子吃飯的時候倒是沒什麼,等到吃完飯以後,就也開始低聲抽泣了起來。
李大爺收拾房間的時候問了問王文賢,說:“閨女,你在不在大爺這裏睡?”
王文賢搖搖頭,並沒有說話,我心說這幾天遇到的事情太過詭異了,王文賢自己回家不安全,就勸王文賢留下來,王文賢隻是搖頭,卻不說話,最後我也急了,就對她說道:“你要回去也行,讓我陪你!”
說完以後我就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心說王文賢別以為我要趁機占她便宜,剛準備解釋,就看到王文賢目光呆滯的對我搖了搖頭。
我看王文賢今天是傷心過度了,就妥協了下來,李大爺說要去送送王文賢,讓我和方子陽在客廳坐下來看會兒電視。
李大爺家裏的電視是老式黑白電視,收不到幾個頻道,但是我也不好意思抱怨,和李大爺說了句“注意安全”就坐下來看起了電視。
等到他們兩個人走後,方子陽就問我道:“你,果真看到我老師被蛇咬死了?”
我說的確是看到一個人被咬死了,至於是不是你老師,我就不敢肯定了,那堆白骨就是那個被咬死的人。
原來方子陽心裏麵還存有僥幸,希望這項鏈隻是老師掉下來的,我們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就聊開了,這小子的確很健談,但是當我問他為什麼會以為那血腳印是他老師留下來的,方子陽搖頭不答。
我心說你小子這和我玩什麼神秘啊,就追問他到底為什麼?方子陽最後沒了辦法,用一種很無辜的表情看著我,說道:“你別再問了,我真的不能說啊。”
“這裏又沒有其他人,有什麼不能說的?”我對方子陽說道。
方子陽看了看手裏麵的項鏈,磨磨唧唧的說道:“如果老師在天有靈,也不希望我說出來吧!那下麵,簡直不是人呆的地方!”
看方子陽的樣子,像是在保守什麼秘密一樣,我就犯嘀咕了,難道他們這次涉足的,也是一次機密活動?但是方子陽對我們說的時候,隻是說老師做了一個夢,就莫名奇妙的帶著他來到了這裏,突然,我好像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