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們直接去的歌廳,因為到時候可能要叫一些特別的服務,所以我沒敢讓王涵知道。
我和鄭玉軒、吳岩以及我那幫兄弟先去的歌廳,沒多久徐紅燊和銳勇也來了,不過這次他們沒帶什麼人,就他倆,對我的態度勉強還算可以,最起碼沒有對我動手。
在包間的時候我問他們用不用叫一些姑娘來作陪,他們都表示沒什麼意見,然後我就幫他們一人叫了一位姑娘,那些姑娘長得一個比一個好看,而且穿得也特別少,就坐在他們旁邊,時不時會在那搔首弄姿,如果我不是怕被王涵知道,恐怕我現在也忍不住想要叫個姑娘來陪一下了。
這些姑娘表麵上是來陪唱歌陪喝酒的,實際上隻要你給錢,你想怎麼樣都行。
吳岩是四大紅棍當中最色的一個,沒坐一會兒,他的手就有點不老實起來了,直接把手伸進旁邊那個姑娘的衣服裏了,那姑娘隻是在那一個勁嬌笑,並沒有反抗的意思。
見那姑娘不反抗,吳岩就更加得寸進尺了,當著我們的麵就把那姑娘按倒在沙發上,然後直接就把自己的外套給脫了,露出一身的膘肉。
“先生,你該不會就在這跟我……”那姑娘雖然很開放,可當著我們這麼多人的麵,她還是有點不大好意思了,低聲問吳岩。
“在這怎麼了?難不成你還想跟我出去開房啊?我看這裏就挺好的,省錢!”說著,吳岩直接就準備解褲腰帶,看他這樣,一旁的鄭玉軒有點看不下去了,直接一腳踹他屁股上了。
“吳岩,你他嗎的腦袋有病吧?誰稀罕看你在這裏進行實彈表演啊!”鄭玉軒也就看吳岩有點醉了,不然他也不敢就這麼明目張膽的挑釁吳岩。
吳岩愣了一下,繼而就朝鄭玉軒撲了過去,看他倆一言不合又打起來了,我忍不住拿起麥克風吼了一嗓子:“要打給我滾出去打去!別在這裏掃大家的興!”
鄭玉軒和吳岩對我還是有那麼一絲忌憚的,就坐回到各自的位置上,雖然還是很不服對方,但卻也不敢再動手了。
相比之下,徐紅燊和銳勇就規矩多了,他們隻是跟身邊的姑娘們說笑,並沒有做出特別過分的舉動。
銳勇提議說要玩用嘴巴傳紙片的遊戲,我們都表示沒什麼意見,包間裏麵的幾個姑娘長得都挺好看的,在傳紙片的過程中說不定還能占點便宜。
我旁邊坐著的是大熊,大熊從一個姑娘嘴裏叼過一個小紙片,衝我擠眉弄眼的,那樣子看著特別惡心。
差一點就親上了,紙片到我嘴裏已經隻剩下不到一厘米了,坐在我右手邊的是一個濃妝豔抹的姑娘,雖然看著挺順眼的,但我估計卸了妝就一醜比。
她嘴唇上麵還抹著口紅,我把紙片傳給她的時候,她故意朝我這邊湊了一下,然後一張獵豔紅唇直接就親了上來。
晚上我們直接去的歌廳,因為到時候可能要叫一些特別的服務,所以我沒敢讓王涵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