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比崽子,你什麼意思?”華叔不屑的看了我一眼。
“華叔,你如果有力氣的話,可以留著對付大蟲子啊,對付自己村裏人,這要是傳出去會被人笑掉大牙的啊。”我一臉嚴肅的盯著華叔:“還有一件事我不得不提醒華叔一句,剛才我和兵哥來的時候,剛好看到大蟲子帶著幾個侯屯的混子在你的魚塘釣魚,那附近還有腳印呢,你如果不信的話可以自己去看看。”
“光憑幾個腳印就能說明是大蟲子他們了?你當我傻啊。”華叔濃眉大眼的,看著挺和善的,不過說起話來卻特別衝。
“華叔,我就問你一句,你在小狐牌這邊混得咋樣?”我笑眯眯的看著華叔。
“那還用說嗎,我在小狐牌那可是出了名的老混子了,隻要我說一句話,誰敢不給我麵子?”華叔一臉得意的說。
“既然這樣,敢來你魚塘釣魚的人恐怕不多吧?別的村的先不說了,就說小狐牌吧,好像隻有兵哥敢來你這魚塘釣魚吧?也就是說,這魚塘附近隻有兵哥和你的腳印才對,怎麼可能會忽然多出來那麼多腳印?”我說著還特意讓腳印的位置指了指,那地方的腳印很多,而且當時大蟲子跑得匆忙,鐵桶裏麵還有水溢出來,把那腳印襯托得更加明顯了。
華叔順著我指向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眉頭漸漸皺了起來:“你確定哪些腳印是大蟲子他們的?”
“除非華叔你覺得在咱們小狐牌還有很多人敢來你魚塘釣魚。”我笑著說。
“靠!”華叔氣得吹了一下胡子,大聲罵道:“狗日的大蟲子,居然敢來我魚塘釣魚,而且還挑撥我跟小兵的關係,真他嗎惡心啊!”
“華叔,大蟲子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想讓你跟兵哥打起來,等你們打得兩敗俱傷的時候,他再把你們都幹掉,然後他就可以跟小狐牌的村民‘談’拆遷的事情了。”我說。
“真是無恥!”華叔大罵了一句,然後走到兵哥旁邊,一臉歉意的說:“小兵啊,剛才是華叔錯怪你了,希望你不要生你華叔的氣,以後咱倆一起合力對付大蟲子,他要是再敢來咱小狐牌,咱們就讓他有來無回!”
“華叔,你是老前輩了,不用跟我道歉的,剛才我也有錯,不該跟您強嘴。”兵哥笑了。
見兵哥和華叔和好如初,我心裏也挺高興的,通過今天這件事,大蟲子以後想要再挑撥華叔和兵哥的關係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下午在華叔家吃的飯,華叔的家挺大,屋裏有不少魚缸,裏麵養了各式各樣的金魚,除了養魚以外,華叔還養了一條大蟒蛇,看著挺嚇人的,但華叔摸它的時候,它卻顯得特別乖順。
在我們鄉裏有不少戶人家都養魚,但養蛇的卻寥寥無幾,華叔算是比較特別的一個,不僅養蛇,而且還在家裏弄了個地下室,地下室裏麵藏了不少好酒。
在華叔家吃飯的時候,華叔給我們整了不少好酒好菜,其中有一道豬肉燉粉條子我挺愛吃的,特別是在寒冷的冬天,吃到肚子裏特別舒服。
喝了點酒,華叔神秘兮兮的看著我和兵哥:“我這裏還有個寶貝,你們想不想看?”
“小比崽子,你什麼意思?”華叔不屑的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