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輕舞悲哀的笑了,如果她沒有來到這個世界,是不是就不那麼痛苦了。她卷縮在陰暗的牆角,毒又發了,痛的快不能呼吸······輕舞很感謝那個將她帶出陰暗角落舅父,雖然他為人冷酷,也不會給她太多的關愛,但是足夠了,對比那個女人足夠溫暖了。
第一次見到燼顛是在‘囚皇’,那時的輕舞就學會了影藏自己,外表單純清新的像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她舅父給她介紹燼顛時,對她說燼顛以後就是她哥哥了。她看著那個對著她笑的溫柔的人,心裏湧出一股暖暖的感覺,和她母親溫柔的時候不同,真真正正的讓輕舞體會到了溫暖進心底的感受。
她不想被燼顛看到她陰暗的樣子,也從不在燼顛麵前使毒。表現的像一個真正的柔弱天真的小女孩,讓燼顛就這麼一直寵著她,讓著她。
‘囚皇’裏要是沒有能耐,隻會被別人瞧不起。看著那人蔑視的眼神,輕舞就想起自己的母親,然後她第一次用毒殺了人。
看著那人死亡後還留下猙獰痛苦的表情,輕舞笑的很開心······輕舞一步步的向‘囚皇’上層爬,她不願走舅父為她安排的路,平平淡淡的修煉,然後過一個普通修仙者的生活。權利才是她想要的,有了權就能掌控一切,把那些明明肮髒,卻表現的幹淨的人狠狠踩在腳下,多好的感覺啊!
輕舞看著又一個中她毒的女仙,笑的純真:“你和那女人一樣,都醜陋,偏偏裝作一副善良的樣子接近燼顛哥哥。看看!”輕舞抬起女仙的下巴,“多惡心的眼神啊!”就像她母親看她的眼神。
“啊——”
被挖掉雙眼的女仙痛的滿地打滾,身上的毒一點點侵入了肺中,女仙難受的掐著自己的脖子,呼吸變得不暢。
什麼時候她和燼顛越行越遠了呢?
燼顛對她的態度不知不覺間冷漠了,兩人見麵的次數越來越少,到後來,輕舞都是主動去找的他。
曾幾何時,不管她要什麼,他都會想方設法的給她弄來,傷害她的人,他都會讓那人付出很大的代價。曾幾何時,他喚她的名從舞兒變成了輕舞,看她的眼神也再無那時的溫暖······是他變了,還是她變了?他們的關係是從什麼時候越來越疏遠的?那個把她放在手心上疼的燼顛哥哥哪去了?那個即便她做錯事,也不會指責她的燼顛哥哥去哪裏了?為什麼她找不到了。
從探聽到炎焱母親的相貌後,她就開始利用嬴弱對炎焱下毒,她做的很小心,很怕被燼顛知道,讓他們的關係變得更差。
可是炎焱的魂體失蹤後,燼顛還是慢慢查到她身上了。
看著燼顛對自己失望的眼神,輕舞知道她錯了,她追求的權勢還不及燼顛的一個眼神,如果燼顛不要她了,她做的一切都是沒有價值的。
炎焱再見輕舞的時候,她整個人冷清很多,和炎焱最初見到的人簡直判若兩人。現在的輕舞溫和似水,眼中也沒了對權利的向往。
輕舞看透了許多,她靜靜待在燼顛的身邊,每天看著他,笑的很幸福。
這樣的結果也不錯。炎焱沒有打擾他們,和燼顛報了平安後就走了。至於七影不方便跟著她去神界,就讓他們暫時留在‘囚皇’,恢複他們原本的工作。
“對不起······”輕舞在炎焱要離開‘囚皇’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