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皇’不愧是在雲山上層唯一能與‘荒度’並立的組織,內部管理製度,層層緊扣,既能防止內亂,又能在對外時充分發揮各級成員的作用。而且各級的分工明確,互不妨礙,行動效率非常高。
通行卡在炎焱手指間極速翻轉,有這張卡片在,她可以說是在‘囚皇’暢行無阻了,她去‘囚皇’的任何地方都不會被阻攔。
她不明白,身為鳳族的人,她和‘荒度’屬於聯盟關係,巳郉就這麼放心把通信卡交給她?
‘囚皇’的建築很多都似古代的樣貌,包括亭台樓閣上雕刻的花紋都給人濃厚的曆史氣息。
不知不覺,炎焱走到了‘囚皇’的一個花園,在過去不能同一時間盛放的花朵,這裏都能看到,團團錦簇,霎時迷人眼。
炎焱豔麗的紅發在這花團中很是奪人眼球,燼顛一入此地,一眼見到的便是那火紅的身影。
發現有生人來此,炎焱身體一側,燼顛就入了視線。
似月華中的男子,本因給人一種溫和的感覺,但仔細辨別,還是能感受到他高貴中的冷清和淡漠。
“你是義父帶回的人?”燼顛的聲音和他的人一樣冷清。
義父?那就是巳郉了:“沒錯。”
“義父給了你自由出入的權利?”炎焱手中的卡片太過顯眼,燼顛想不注意到都難。他好奇的是義父命人將她帶回,就是請她來做客?
炎焱沒有回答他,將手舉到胸口高的地方,紅色的晶體在陽光下流動著美麗的光華。
燼顛理解她的意思了,義父竟將‘囚皇’任何地方都能出入的通行卡給了她。他實在是猜不透自己義父的想法了。
炎焱在這裏沒找到崔柔柔的下落,便問燼顛道:“你知道,之前擁有狼族聖物的那個人類女孩在哪兒嗎?”
人類女孩?下麵的人奪取狼族聖物回來後並沒有提過那女孩的事,“不知。”
“燼顛哥哥~”
嬌媚的女音中濃濃的依戀讓燼顛的臉冷了下,他不認為她找他有好事。
果然,輕舞柔若無骨的靠在燼顛身上,手腳不是那麼老實,“我回來都好幾天了,燼顛哥哥也不來看我。我被舅父處罰受了傷,你也不關心我。”輕舞的聲音很輕,不同於剛才的嬌媚感,流露出點點哀愁。她不願隻做他的妹妹,他怎麼就不懂。
炎焱作為旁觀者已經被輕舞全完忽視了,她也樂的清閑,做不成朋友,也不想成為敵人。
燼顛在被巳郉收養後,受的訓練都是極為嚴格的,一次受傷後偶然遇見了輕舞,那時的輕舞還是個小女孩,單純清新,在‘囚皇’的黑暗中像一道光。燼顛願意寵著她,讓著她,隻是不知何時那個幹淨的女孩漸漸在‘囚皇’中變得烏黑,勢力。
“燼顛哥哥~你怎麼不說話?”輕舞的手放在燼顛的胸口,耳朵貼在他的心髒處靜靜聆聽。一下一下平穩有力的心跳,沒有她小時候聽到的動聽了。
燼顛緩緩推開靠在他胸膛的女人,“輕舞,受罰是因你擅自行動,派人暗殺妖族長老。義父給你權利,不是讓你給他添麻煩!”
炎焱聽了也能想到一二,巳郉一個掌控‘囚皇’的人是不可能做這樣的害人害已的蠢事。得罪妖族,又加化了和‘荒度’矛盾。而他屬下掌握一些權利的人就不同了。
輕舞麵對燼顛的疏離,咬了下牙,“輕舞,輕舞······嗬嗬·······你不叫我舞兒了嗎?”
曾幾何時,她要的東西,他都會給她帶來,傷害她的人,他都會讓那人生不如死。曾幾何時,他喚她的名都是舞兒······“以後,別再擅自行動了······”燼顛離開了花園,留給輕舞一個冷漠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