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徹跑至客廳翻看座機的通話記錄,座機中的已接電話記錄為空,未接電話中惟獨剛剛那一通電話沒接,其餘均無顯示記錄。
水徹心中不免有些失落,本以為自己聰明了一回,沒想到依舊蠢得無可救藥,他沒有考慮到在科林特,隻有老年人喜歡用家庭座機傳遞訊息,年輕一代的人基本用手機聯絡。
水徹的思維像是打了一個死結,若是赫米塔在就好了,他一定能理清思緒並推理出佩兒的下落。
水徹低頭沉思,他首先要要清楚闖入者的身份,如若闖入者是政府特工,當他們發現地下藏書館後,他們必定會事先處理那批禁書。
水徹跑入書房,他立刻打開了密室的大門,進入密室後的他巴不得變成圓鼓鼓的皮球,這樣他就能加快速度地滾下樓梯。
隻走了一半樓梯的他已迫不及待地往下俯瞰:書架上的書籍已被清空。
他最初的猜測已經印證了一大半。
水徹踉踉蹌蹌地跑下了樓梯,書架上剩餘的都是一些無聊至極、毫無用處的書籍,其餘的禁書估計會被他們燒毀。
水徹初步推斷佩兒已被警方逮捕,她在外出差的父親會被押送回科林特。
忽然,一道黑色的影子一閃而過,水徹向四周張望,空蕩蕩的書架在這幽暗的燈光下略顯落魄。
清理禁書的目的在於隱藏某部分真相,當權者們害怕藏於禁書中的真相會溢出書框,人們已被蒙蔽的雙眼會跟著真相一起重見天光。
它們相當於政府的蛀蟲,不剔除就會蛀空政府辛辛苦苦搭建的堡壘。
換一個角度來看,禁書中的真相不一定是真相,說不定禁書是暗教為了傳教而捏造的“洗腦工具”呢?
孰是孰非,孰對孰錯,孰黑孰白,各式各樣的推論擠破了水徹的腦袋。
對於佩兒的遭遇,水徹實在愛莫能助,他能給予的隻是無用的同情與多餘的感慨。
水徹正要離開時,他覺察到身後似有一道犀利的目光穿透他的脊背,他的額頭竟冒出了汗珠,當他再回頭時,有一道黑影一晃而過。
水徹扭頭就跑,還未跨上樓梯時,一個高大的身影堵住了他的去路。
那人身穿卡其色夾克外套,一副黑色的墨鏡擋住了他的半邊臉,他右手掐住水徹那纖細的脖頸,低聲問道:
“說!他們去了哪裏?”
“我......不知道……”
水徹的喉嚨像是被項圈卡住似的,口水吞咽困難,呼吸急促異常。
“老實交待!”暴躁的聲音響徹藏書館。
那人徹底惹怒了水徹,水徹緊握雙拳,背部的幾根青筋微微隆起,眨眼間,他握拳揮向那人的太陽穴,鼻梁架起的墨鏡掉落在地。
那人躲開水徹的目光,他一邊撇著頭一邊鬆開水徹,蹲下身子去撿墨鏡,趁他撿墨鏡之際,水徹如受了驚的馬兒般逃離了地下藏書館。
他像是一輛刹車失靈的汽車,不斷往前衝刺,他也不知跑了多久,拐了多少個急彎,撞倒了多少個人——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跑那麼長的一段距離,都快賽過馬拉鬆的距離了!
水徹跑至客廳翻看座機的通話記錄,座機中的已接電話記錄為空,未接電話中惟獨剛剛那一通電話沒接,其餘均無顯示記錄。
水徹心中不免有些失落,本以為自己聰明了一回,沒想到依舊蠢得無可救藥,他沒有考慮到在科林特,隻有老年人喜歡用家庭座機傳遞訊息,年輕一代的人基本用手機聯絡。
水徹的思維像是打了一個死結,若是赫米塔在就好了,他一定能理清思緒並推理出佩兒的下落。
水徹低頭沉思,他首先要要清楚闖入者的身份,如若闖入者是政府特工,當他們發現地下藏書館後,他們必定會事先處理那批禁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