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不是叫他們去送死嗎?這,這怎麼行,你要知道,他們這次跨境是要把身份弄掉,可以說,這是一場隻能勝不能敗的戰爭,如果是這樣子的話,萬一他們在境外犧牲了怎麼辦,如果屍體被對方給繳獲了,那國家肯定會對外說,他們這群人不是我們國家的人,那你說怎麼辦,一旦認定他們不是我們國家,我們部隊的,那些經濟賠償問題先不說,就國家的這個做法就已經足夠讓他們的家人寒心了,他們的孩子為國家為人民付出了這麼多,到頭來居然還被說是不是本國人,這樣子對那些孩子公平嗎?”那個四十多歲的國字臉歎著氣,說道:
隻見中隊長小常的目光向前,仿佛是在翹望遠處,又仿佛在思索的樣子。看了看牆壁中懸掛的時鍾說道:“沒有什麼公不公平的,軍人的天職就是保家衛國,守護一方安寧,他們每一次的行動前,都要有死的覺悟,他們是我們華夏的守護者,哪怕他們犧牲了,他們心中也會感到自豪和驕傲的,因為他們完成了他們需要完成的天職。我隻能夠說,希望他們保持平日裏頭的訓練和團裏麵的訓練默契,這樣就能讓他們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了。”中隊長說道這的時候,用的是一種肯定的語氣,還用力的用手向下揮了下。
“那好,既然這樣,我也不在說什麼了,你去忙吧,我可希望這次他們獵鷹能夠出色地完成任務,凱旋而歸,做到真正的攻無不克,戰無不勝。隻要他們能夠完成任務安全回來,我說的,每個人記一等功一次,而且將來訓練條件更加好,更加完美,盡量滿足他們所需。”那個四十歲的中年人像是在鼓勵那個中隊長,說道:
“這次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將軍你可以批準。”中隊長小常躬身說道:
聽到小常這樣說,中年人皺了一下眉頭,說道:“小常你有什麼事請講,隻要我能幫上忙的,我不會坐視不管的。”
聽到中年人這樣說,小常便大聲道:“我希望能夠並入獵鷹C組,和他們一起並肩作戰,爭取早日完成任務,帶領他們凱旋而歸。”
“為什麼。”那位四十歲的將軍又開口說道:
“因為我要立功,你也知道,我年齡也不小了,在不立功,我看,我將來轉業調配的單位會非常的不適合自己,這樣倒不如還是提前立功,等將來轉業的時候有權利可以挑選自己喜歡的部門。”中隊長一改之前的嚴肅表情,嬉皮笑麵的對著那個國字臉說道:
“胡鬧,小常,你這是胡鬧,我告訴你,我坐上今天這個位置,肩膀上的軍銜都是自己用汗血換回來的,你的那些想法我不知道嗎?你可別把我當空降領導,我無論是看事或者看人都不會差到哪裏。說出你的真實原因吧,堂堂少校還用擔心轉業問題嗎?你當我是豬還是你自己是豬啊。給我說你心裏麵真實的想法,不要欺騙我,你說的真還是假,以我對你的認識,一聽就知道你剛剛說的都是假的,如果你不說真話的話,你這個請求,別想讓我批準。”那個國字臉開口說道:
“這個,其實是這樣的,獵鷹C組,這一群人,雖然他們是前年才組建起來的,但是真的,我對這群小子的感情,已經非常深厚了。他們裏麵的人,每一個都是當初我自己從訓練營裏麵精挑細選出來的,他們裏麵的每一個人,都是我手下的兵,我最好的兄弟,雖然我平時對他們非常嚴厲,但是他們懂我,他們懂我想什麼。他們就像我的孩子一樣,都是我辛辛苦苦的帶領出來的,我可不希望到時候看到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犧牲的消息,既然他們是我一手一腳帶出來的,那我就要把他們帶回來,我不能讓我的兵去送死,你知道嗎,將軍。”小常哽咽的向那個國字臉說道:
小常在也阻止不了臉上的淚水了,淚水就想水壩裏麵的水一樣奔湧的流了下來……
看到站在一旁默默流淚的小常,那個國字臉眼眶裏也有淚水開始打轉了,他們是小常的兵,但小常又何嚐不是他的兵呢,小常馬上就可以複員享受他的生活了,他又怎麼會忍心派他參與這樣危險的任務呢,但是他知道他要是不派小常去的話,要是獵鷹C組都安全回來了的話,他可能還好點,要是有人犧牲了,哪怕僅僅隻有一個,小常他都會抱憾一生的,因為他懂小常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