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話。
“那好,你等我,我一定會讓你改變看法的!”小姑娘麵對木木的拒絕一沒哭,二沒鬧,就是撂下了這麼一句話,轉身就走了。
冬去春來,兩年的軍校生活說快也快,木木還沒有畢業,提幹的事情就辦完了,一杠一星也穿不了幾天,因為隻要論文答辯完了,馬上就是一杠兩星。
在軍校裏木木重又看見了小女生,這回她是穿著學員兵的軍裝,調皮的衝他一笑,“我會說到做到的!今年就隻有8個女生名額,我考進來了!”
“我畢業了!”木木看著這個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女孩子。
“我知道,4年,等我4年!”女生跟上次一樣,說完話,轉身又走了。
許三多後邊的四年是怎麼過的,戰友們都清楚,他在各個方麵都是出類拔萃的,唯獨他的感情生活仍然是一片空白。吳哲的女兒都能打醬油了,成才的娃兒已經在他老婆的體內孕育了,許三多還是孑然一身。好多人給他介紹過,他總是傻傻的一笑,“不急,我不急!”
直到有一天,湖北的軍校再一次給中隊寄來了一封通報,這是這麼多年以後了,收件人是許三多。
女孩兒受傷了,在抗洪搶險中受傷了,一棵圓木砸斷了她的腿,軍校問她有什麼要求的時候,她說把通報表揚寄給許三多!
完畢推著坐在輪椅上的女孩兒回到了基地,他告訴戰友們他要結婚,戀愛報告和結婚報告一起打了。袁朗連看都沒看就簽了字,鐵路也一樣。許三多結婚那天,三中隊全體放假一天,女孩雖然也穿著軍裝,但是她架著雙拐。
“回頭帶著她到你嫂子那裏去看看。”袁朗端著酒杯看著許三多。
“骨頭沒有問題,但是韌帶和肌腱是無法修複了。”許三多喝了一口手裏的酒,“走路不會看出來,但是不能跑,還有劇烈運動。隊長,我想”
“打住,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她也是咱們的戰友,我們不會拋棄她!還記得嗎?不拋棄,不放棄!”袁朗知道許三多有轉業的打算,他不想失去這個兵王。
煙霧繚繞的大隊長辦公室,“怎麼樣啊?到底有沒有戲?”袁朗坐在鐵路的對麵。
“有難度。”鐵路回答著,“他們兩地分居也沒問題?”
“這不是緩兵之計嘛!”袁朗為了許三多可真稱得上是嘔心瀝血了!
“王師長那裏是沒有問題了,去702團部。先做個文書什麼的吧,她是指揮係畢業的,對於野戰部隊應該不陌生。至於高老虎那邊,他說隻要一有名額馬上就要人。”這回是能動用的關係都用到了。
許三多親自送老婆到了702團,門外的崗哨遞給他一個條子,他刷刷幾筆就寫了接領人是:王瑞慶!%思%兔%在%線%閱%讀%
“那個那個首長不在!”站崗的哨兵有些發懵。
“那裝甲偵察營的高城營長在了嗎?”許三多還真不知道該找誰了。
“在,他在。”哨兵撥通了電話。
女孩兒看著許三多在給自己收拾著宿舍,她笑了,深達眼底深處的笑意,“你是不是改變了自己對我的看法了?”
許三多停頓了一下,“不知道,我就知道看見你立功的通報時我特別的高興,但是一聽到你受傷了,我恨不得馬上就過去見你,真的!我說不出來那是一種什麼感覺!”
女孩沒有說話,就是看著許三多的背影在笑,開心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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