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兒走了她也該走了,轉過身便往臥室的方向遊去。
臥室的一角,映茸從水中探出濕漉漉的腦袋,抬眼在見到坐在地板上的人影時驚得一頓。
瑞中進來有些時候了,在看到藤框裏的衣服時便心下了然,本想下去嚇嚇她,但見到她趴在池壁上自愉自樂一臉笑意的模樣,他看得津津有味也不忍打擾。當她轉過身時他被眼前的春光吸引,直到她一步步地靠近。
他走近,向她伸出手。
溼潤的水掌附上他的幹燥,像沒了間隙似的被握得很緊,瑞中一個用力,她便落入他的懷中。
那極少的布料似是會掉下一樣襯得她珠圓玉潤,她主動的將手滑進他的胸膛撫摸他的肌理。
他身心一振。感受到他的變化,她大膽的將手伸向他的腰間的皮扣。
“小妖精。”他低啞著吻上她的唇。
第二天,映茸光榮的感冒了。
一開始隻覺得頭暈暈的,直到鼻子不通氣還伴著小咳嗽時她才發覺。
喝完熱滾滾的粥,她繼續躺回床上睡覺。
以為喝些開水吃些藥片就能解決的小感冒居然勢頭凶凶的越加嚴重起來,躺過一天後瑞中抱著她去和源區打針。
和源區的私人病房裏,瑞中幾天來一直陪著她,白天處理公事陪她吃飯或看書聊天,晚上被他擁著入眠。他常常親吻她,柔情四溢,無關□。
映茸手背上的筋脈很細很細,護士每次打針時都小心翼翼地,因為第一天紮了三次都沒回血,疼得她眼眶濕濕的,這就是她死怕打針的原因。
瑞中當時正接著電話,進來時護士正收著盤子,見她眼圈紅紅的還笑她膽小鬼。後來她翻看雜誌的時候被他看到手背上的針眼,他心疼的輕撫著它問她疼不疼。她笑著搖搖頭,他卻舉起它親吻起來。
“上麵還有殘留的藥水呢!”她縮回手臂。
“以後疼要告訴我知道嗎?”以前總見不得那些嬌嗲的女子,可是對於她,他最愛看的卻是她撒嬌蠻橫的一麵。
“告訴你有什麼用?”她嬌嗔道。
“告訴我我就會停下來啊。”他答得理直氣壯。
映茸看著他半晌才理解了話意。
“色狼。”她臉色紅透得似是床邊的玫瑰。
“你知道這兩個字的後續發展是什麼嗎?”他威脅道。
“我還生病著。”她吸吸鼻子委屈道。
在他麵前,她常情不自禁的就軟弱了下來,是喜歡享受他的體貼和寵愛吧!
“淘氣。”他捏了捏她的臉頰。
病房外,曉曉見這一對毫不知覺的情人還在寒惡的說著幼稚的情話,她搓了搓冒著雞皮疙瘩的手臂悄然轉身。
“我生病是誰害的。”罪魁禍首就是他。
“下次我會注意。”他的態度極為誠懇。
“還下次?”
“水裏的感覺你不是也很喜歡?”他的聲音低低柔柔的在她的耳旁響起。:-)思:-)兔:-)在:-)線:-)閱:-)讀:-)
“雷瑞中,你真是個……壞蛋。”她臉色通紅,咬牙切齒道。
他啄了啄她微翹的紅唇,愉悅地笑出聲。
之後過來打針的護士手法相對純熟一些,映茸也免了些皮肉苦。紮針時瑞中在一旁看著,盯得護士手裏的針頭微抖,或是知道自己影響了醫護人員的情緒,他出門給她溫了杯熱牛奶。
曉曉說,瑞中一見她,那眼神神情完全像變了個似的,一個感冒他都心疼成這樣,那生孩子他不得全程陪著?
映茸害羞,兩人鬧成一團。
晚上回家後,映茸靠在他的肩膀上看著電視劇。他家的電視很大,除了球賽和時事新聞,他從不看別的節目,但偶爾也會陪著她看些電影電視劇。
映茸喜歡換台,看到不喜歡的劇情換,一見廣告也換,而此時電視裏已播了數個廣告,瑞中以為她瞌睡,低頭一看她正看著自己。
“我們結婚吧!”她緩緩開口。
感覺到他微微一震,映茸笑了起來,“好不好?”
“你故意折磨我的嗎?前些日子問你你還理由一大堆的推辭。”表情雖然嚴肅,可是眼底已有了深深的笑意。
她整個人掛在他身上,晃了晃手裏那枚失而複得的戒指說道:“不管,反正我賴定你了。”
他順勢將她壓向沙發,吻上她甜蜜的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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