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哭了,哭得瑞中束手無策,無從安慰。
“我昨晚做了一個夢?”他淡淡道:“夢裏有個老爺爺和一對夫婦在一起,那對夫婦說要送我一件彌足珍貴的禮物,老爺爺說這件禮物會給我帶來無限的快樂和幸福。我問他們這個禮物在哪裏的時候夢突然就醒了,一睜眼就看到身旁的你。”
“胡說。”她不哭了,隻是瞪著圓溜溜地核桃眼靠坐在沙發的扶手上絲毫不信的否決道。
“你可以不信,但他們的樣子我還清楚的記得。”瑞中認真道。
映茸當然不會傻到相信他真的夢見自己的爸媽和爺爺了,她看著他,等著他接下來即將被戳破慌言。
瑞中作回想狀:“那位女士長得很漂亮,你的眉眼極其像她,她披著過肩的長發,說話聲溫和輕柔。那位男士似乎很開朗,一直掛著笑容。而那位老爺爺微微有些謝頂,一副精神抖擻聰明精幹的模樣。”
映茸越聽越覺得不可◤
“我媽曾經告訴我,女孩子在結婚前不能和男孩子住在一起。”從抱枕中抬起頭,她隻露出一雙晶瑩剔透的眼睛瞧著他。
“為什麼不能住在一起?”
“怕,怕有小孩。”
“我保證在你畢業前不會有樣的事情發生。”他誘哄道,腦海裏卻想著——大不了就提前畢業。
映茸想縮回腳卻被他的雙手牢牢困住。
半晌,她才喃喃開口道:“這學期的住宿費我已經交了。”
☆、17.
17.在一起
映茸依然住在她的宿舍裏,她舍不得這些朋友,更不願離開學校的裏青春洋溢灑脫的環境氣息。他們會有時間的,不是嗎?
瑞中沒再勉強她,五一假期時他們在月洛山莊呆了幾天。
假前與假後,瑞中明顯或非明顯的變化是:煮麵的技術在映茸數次的□下依然保持原有水平,用瑞中的話講,已是實屬不易了。而他的拚圖技術卻退得利害,原來半天的時間能拚起來的圖片這一個禮拜才拚好了一半。若不是映茸老坐在他旁邊指點攪和,他也不會抑製不住堵住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嘴,這一堵就像道路癱瘓一樣一時半會兒還順暢不起來,等到結束時,剛拚好的圖塊已被她壓在身下混亂得麵目全非了。瑞中一氣,隻能再次狠狠地懲罰這個攪亂他思緒的肇事者。
還要補充一點的是,他開始討厭魚,討厭釣魚討厭殺魚討厭吃魚。
映茸的變化是:她不僅會做魚,現在連釣魚殺魚這檔子事也做得順暢無比。起初看到瑞中釣魚時,她抱著嚐試的心態跟著他學,沒想到一生二順三熟的就這樣來了興致。一開始瑞中以她是一時興起,沒想到每天垂釣個幾小時已是她的必修課,更誇張的是她會把個頭看起來漂亮勻稱的魚留下來,說是要吃掉,且哀求著他動手。於是白天有一半的時間他們是圍繞著魚轉的。
先從釣魚說起吧!釣魚本是瑞中無聊時打發的閑趣卻被映茸興致高昂的持續了一個上午,見她沒有收竿的模樣,他提醒她已是中午,誰知被她催促著去煮麵。
再說殺魚吧!瑞中硬著頭皮伸出手剛抓起魚身時就被它跐溜地給跑掉了,可惡的是還濺了他一臉腥水,於是他把魚丟到案板上準備來個大刀闊斧。站在一旁的映茸無奈的接下刀讓他一邊站著去,於是史上最掙紮的人魚戰拉開帷幕,結果強悍的人完勝了狡猾的魚。
最後就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