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要清理出去的還沒來得及收拾。”
“帶回家?”
“捐贈。”↘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你習慣在書上留名字嗎?”自從初中自己的第一本書捐贈出去後,映茸就不喜歡在書上寫自己的名字了。
“小時候經常寫,書本玩具桌椅卡片橡皮,甚至同桌的書包都會做上屬於自己的記號,這麼幼稚的舉動好像是上輩子發生過的事情。”
“你小時候這麼頑皮?”
“幼兒園時是最調皮搗蛋的那一個,你應該想象得到。”
“難以想象。”他是室友們最愛討論的異性之一,一個人時的他漠然孤高,和老師長輩在一起時謙卑溫和,對熟識的人很隨性卻言語犀利。總之,他是本校女生公認的最難搞定也是最受矚目的男生。
“人在曆練中才會成長,就像遊戲一樣。”瑞中拿出<飛魔>的資料給她。
“你怎麼會有這麼完備的資料?你打通關了?”完全對遊戲了如指掌,映茸眼神發亮。
“它是我和朋友設計的。”
“這麼厲害!”她讚歎著。
“資料你帶回去,還有這瓶潤眼水。”
“謝謝。”一邊是遊戲資料一邊是食譜,她現在是個名副其實的代練員和廚娘了。
不過,你見過請代練員還給眼藥水的嗎?你見過小廚在變成大廚前要吃大餐的嗎?你見過哪位金光閃閃的帥哥會為了這兩點而請你登堂入室的嗎?映茸很想說他喜歡上自己了,可是,現實嗎?這一切太過表麵,她怕自己的多情令人恥笑,於是她決定平常以對。
“映茸,要不要打地主?”澄穆拿著罐啤酒靠在門邊。電腦遊戲玩得不夠激烈。
“好啊!”
澄穆將鄰近沙發的木桌抬向客廳中間,三人坐在地毯上打起了撲克。
“輸了喝啤酒,地主兩杯,炸彈翻倍,落地成規,不許反悔。”
數輪過後。
“靠,不玩了。”澄穆喝得最多卻無一絲醉意。
“還早,打到晚飯前。”玩得正盡興,映茸不舍的說。
“行,我和瑞中換位子。”澄穆說著又重新坐了下來。
不久後的某局,映茸榮升地主,手上沒有雙王卻有兩隻炸彈,其間拋出一個,打到最後隻剩一個炸彈和兩張小六時,她舉著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你賊笑什麼,二。”澄穆現在是映茸的上位。
“炸彈。”她扔出四張,笑容更是藏不住了。
澄穆將手裏的牌丟出,非常爽快地倒起了啤酒,當他倒喝第五杯時——
“兩炸是四杯啊?”映茸阻止道。
“你手裏兩張是什麼?”不是雙王嗎?
“一對六啊!”有什麼問題嗎?
澄穆立即放下酒杯,眼睛像激光掃射般望向雷瑞中,他拿著雙王不炸是個什麼意思?澄穆還從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黑幕。
“打掃衛生。”瑞中說完喝了第一杯。
瞪他。一次又一次作弊,做一次清潔就想了事,當我傻呀!
“給大白洗澡。”第二杯下肚。
繼續瞪他。三炸她得喝十六杯呀!不能便宜了你這隻內鬼。
“請吃晚餐。”第三杯。
狠狠地瞪他。吃大餐不僅索要食譜還不給錢,想想更是氣急 。
“消費掏現。”第四杯完畢。
澄穆滿意的收回視線,心裏落下了激動的淚花:他終於解決了吃了他家二十多年霸王餐的人了。
“玩累了,我先去洗澡。去最頂級豪華的餐廳要穿什麼衣服呢?”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