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你以前不是什麼都不肯說嗎?這種事情的確是很難說出口,但你今天為什麼又改變主意了?”丁次問,他對鳴人突如其來的坦白依舊抱有懷疑。
“因為我不想再見到你們了。”鳴人苦笑道,“隻要我不說,你們就會不停出現在我麵前不是嗎?你們總是把‘宇智波佐助死了’‘宇智波佐助怎麼死的’這種話掛在嘴邊,我不需要你們來提醒我佐助已經不在了這件事。所以請你們問完你們想要知道的所有事情以後,就不要再出現在我眼前了。”
Chapter 11 終章 最新更新:2013-12-13 12:18:51
從漩渦鳴人家回到局裏後鹿丸如約寫好了宇智波佐助一案的報告,為這起離奇的自殺事件畫上休止符。正如阿斯瑪所說,宇智波佐助的過去雖然還藏有很多秘密,但這並不影響這樁案子的終結。在報告書上寫下最後一個字時鹿丸也忍不住對自己產生了質疑,自己究竟是抱著敬業的態度在追查宇智波佐助的事情呢,還是在研究案情時已在不自覺中產生了逾矩的想法——因為過分投入其中而對宇智波佐助的人生產生了本不該有的濃厚興趣?會不會自己的執著隻是為了滿足一己的好奇心?
不過無論如何宇智波佐助的一切終究會被淡忘,也許這遺忘就是從鹿丸在報告書上寫下句點的那一刻宣告開始。宇智波佐助終將變成檔案室中某個泛黃文件夾上毫無意義的代號,而那些困擾鹿丸的問題也更將無解可尋。
但在此之前,鹿丸和丁次還有最後一件事情要做——向宇智波富嶽與美琴夫婦彙報案子的最終定論。
麵前的綠茶若無其事地溢出淡淡香氣,院中樹木抽枝發芽充滿生命的聲音像是諷刺的譏笑。桌對麵坐著的兩個人與上次見麵時表情無異,卻都消瘦了些。窗外已是黃昏,屋子裏卻還沒有開燈,宇智波富嶽和美琴的臉陰影裏,顯得格外脆弱蒼老。
“令郎的死因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是自殺。”鹿丸深鞠一躬,“對於令郎的死我們深感抱歉。”
話吐出口鹿丸才隱隱想起上次拜訪宇智波夫婦時自己也曾說過後一句話,這種公式化的安慰會不會聽起來很虛假?不過其實也沒太大關係,反正說話的人並不上心,聽到的人也全無心情領受。這種沒有意義的言辭究竟為何存在,大概隻是怕沒有話說顯得尷尬吧。
“他為什麼會想要……自殺?”宇智波美琴愣了愣,問。
“根據我們的調查,宇智波佐助患有解離性人格疾患,除了自己的核心人格外還擁有一個副人格。他的核心人格對自己的副人格產生了極度依戀的病態感情,導致他最後選擇了極端的方式結束生命。”鹿丸從身邊拿起一箱信件放在桌上,推至宇智波美琴的麵前,“這些是他與自己副人格交流所用的信件,看過之後就會明白了。”
“解離性人格疾患?什麼時候開始的?為什麼?”雖然已經在努力壓製,但宇智波美琴顫唞的雙手出賣了她內心的震驚。她哆嗦著從紙箱中隨機抽出一封信,卻在看到信封的那一刹那尖叫一聲將信丟在桌上,“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她一遍遍地重複著,眼睛緊盯著信封上深藍色的字跡,卻再沒有勇氣將信撿起。
“怎麼了?”宇智波富嶽稍顯不快地皺了眉頭,把妻子扔下的信拿了起來。但他也與宇智波美琴一樣,隻看了信封一眼就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怎麼了?有什麼不妥嗎?”鹿丸問道。宇智波富嶽與美琴夫婦是他見過的最鎮定冷靜的人了,唯一的兒子去世後他們都不曾在人前表露傷悲,究竟是什麼讓他們如此失態?
美琴的嘴唇顫唞著發出一串破碎的音節,鹿丸凝神分辨了一會兒,才明白她說的是“宇智波鼬”這個名字。
“這是宇智波佐助另一個人格的名字,他知道宇智波佐助的存在,而宇智波佐助一開始卻並不知道他。宇智波鼬總是以溫柔體貼的姿態出現,才讓宇智波佐助迷戀上了他。雖然沒有切實的證據,但我們猜想也許宇智波佐助的成長過程中一直很孤獨,所以才會為了滿足自己的需要而分裂出這樣一個人格。”鹿丸解釋說。
“不是這樣的,不是……”美琴卻搖搖頭否認了鹿丸的猜想,“鼬不是虛假的想象,他是我們的兒子……”
“什麼?”這次輪到鹿丸與丁次驚訝了,“能不能麻煩你解釋一下?宇智波佐助不是您的獨子嗎?”
富嶽深深歎了口氣,撫慰地拍拍身邊激動的妻子,替她回答道:“我們本來是有兩個兒子,長子叫宇智波鼬,次子名為宇智波佐助。但是佐助兩歲那年,我們出遊時發生了意外,佐助在事故中喪生了。”
“佐助?”丁次目瞪口呆地說,“您說宇智波佐助兩歲的時候就死了?那這次自殺死亡的是……”
“是我的長子。”
“可死者的名字叫……”
“宇智波佐助,沒錯。”宇智波美琴的情緒稍稍平複一些,她緩緩解釋道,“那次事故中我們的車子翻下了山崖,我們和鼬因為綁著安全帶所以沒有受到嚴重的傷害,但是佐助……當時鼬抱著他坐在後座,大概是車子翻滾的時候鼬不小心鬆了手,他從窗戶飛了出去,等找到他時,已經……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