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寨正廳,一個白衣儒雅中年,手握折扇,對麵站著一個五大三粗的黑袍大漢。這二人正是清風寨的二當家溫承和三當家胡占元,胡占元見劉月去追澹台雨蓮,都過去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回來,難免有些擔心,便來找溫承商量。
“二哥,月月都去了這麼長時間了,不會出什麼事吧?”胡占元有些焦急。
溫承滿不在乎的說道:“老三,別擔心,月月武功比你還高,她能出什麼事,你老是這樣擔心她,放心吧,說不定一會就回來了。”
胡占元:“可是。。。二哥,她還隻是個孩子啊。。。”
“報。。。”胡占元話還沒說完,一個嘍囉快步跑進大廳:“二當家,三當家,大當家回來了。”
“看吧,我說沒事了吧,你呀。。。真是。。。走吧,我們去看看。”溫承說著就向門外走去。
劉月和澹台雨蓮帶著白宇走進山寨,一進山寨劉月就在不停的跟人打招呼。每個人看見劉月都會放下手裏的活計親熱的叫聲“月月,回來啦!”而劉月也一個不落的回應著每個人,白宇和澹台雨蓮看著這一幕,心裏都暗自歎道“這那裏是土匪窩啊,這明明是個安靜祥和的小鎮嘛。”
劉月一行來到大廳前,正好碰到從裏麵出來的溫承和胡占元,胡占元見那澹台雨蓮和劉月一起走來,抽出邊上武器架上的長槍,挽了一個槍花便向澹台雨蓮刺去。“定國槍”白宇一見胡占元這一招,心裏便冒出了這套槍法的名字,心裏無不奇怪,師父口中的那堆垃圾,這些人都有練啊。
而這時,劉月見胡占元不問青紅皂白,拔槍便刺,急忙拔劍阻止:“三叔住手。”胡占元見劉月擋住了自己的攻勢,也便收招沒有繼續攻擊。
劉月也收了招式對著二人行了一禮道:“二叔,三叔,這位是澹台雨蓮,和我們山寨有些小誤會,我和姐姐也解釋清楚,再者我和姐姐一見如故,望三叔見諒。”
“見過二當家,三當家,今天多有得罪,小女子在這裏請罪了,還望三當家的見諒。”澹台雨蓮在和劉月來的路上也知道麵前二人正是這清風山寨的二當家和三當家。便拱手見禮告罪。
“哈哈。。。既然是誤會,說開就好嘛!”胡占元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不過,說真的你這小姑娘還真是厲害啊,除了月月,我還第一次見像你這樣年輕又劍法高深的小姑娘,今天要是再打下去啊,我非得載在你手裏不可。”
“三當家的謙虛了。”澹台雨蓮見這胡占元生性豪邁,不由生起幾分好感。
“快快,都別站著,我們進屋再說。”胡占元連忙招呼眾人進屋分別入坐,可白宇還被劉月給綁著站在劉月身後不言不語,這時溫承看見白宇灰頭土臉的被劉月綁著,不由好奇的問道:“月月,這人是誰,為何如此狼狽,你還把他綁著?”
胡占元也好奇道:“是啊月月,這是何人?”
劉月笑道:“嗬嗬,二叔、三叔,這是我抓的壓寨男人,哈哈。。。”
澹台雨蓮:“呃。。。”
溫承與胡占元也都錯愕的看著劉月,而白宇看著劉月半張悄臉無比坦然,維係微笑著看著白宇,白宇一抽心裏一驚,你妹呀,難道剛才那嬌羞模樣是裝出來的嗎?坑爹啊,這坑也太大了點吧。。。當然這話白宇是不敢說出來的。
溫承錯愕道:“月月,你想要嫁人這山上幾千兒郎,隨便你挑,都是知根知底之人,為何還要去山下抓個男人回來?”胡占元也接口道:“就是,月月,你太兒戲了,有聽說壓寨夫人,可沒聽說壓寨男人的。”
“哼!二叔、三叔你們是男人,當然是抓壓寨夫人,而是女子,抓來成親的男人當然就是壓寨男人了啊,再說這江湖上誰人不知我長了一張羅刹之臉,手握修羅之劍,山上幾千人,誰人不知道我相貌醜陋,又有幾個人敢看我這半張羅刹之臉的?”劉月說著一股無比的氣勢一衝而起,白宇、澹台雨蓮隻覺一股冷風吹過不由渾身一哆嗦。劉月氣勢一變,微笑著對著白宇繼續說道:“隻有他不覺得我長得難看,反而覺得我很漂亮,是這樣嗎?親人,嗬嗬。。。”
白宇不由覺得又一陣清風拂麵,嘴角一抽,心裏一緊,妹啊,變臉女王啊,可白宇還是從劉月眼中捕捉到那一絲孤獨與倔強,臉色不變開口說道:“那是,大家都能看見天上的月亮上麵有些許陰影,卻也無人敢懷疑明月的美麗和月光的皎潔、冷豔。”
澹台雨蓮臉上一陣抽搐,被白宇惡心得不行,可不懷疑白宇很會說,惹是我像劉月妹妹一樣從小被人“醜八怪,醜八怪”的叫著,這話也能說進我心裏,看著白宇那一臉的深情,澹台雨蓮也隻能感歎這貨太能裝了,可看見劉月一臉陶醉就知道完了,這劉月妹妹定是當真了,嗯,惹是這姓白的小子膽敢逃跑,我非一劍斬了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