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二十剛出頭的周雨萱來說,我覺得自己在她麵前狼狽得除了老,就再無是處,我憑什麼讓她不舍我離開,這依然是個陰謀。
我不知道為何自己會有如此的不淡定,按理說周雨萱和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我犯不著為了這點事情而動怒,可我的情緒就是平複不了,我決然的奪門而出,沒想到周雨萱瘋了一樣跑了下來,從後麵緊緊的抱著我,力氣大得差點把我撞倒。
這種場景隻有在俗不可耐的肥皂劇裏才能看到,我還算一個清楚自己幾斤幾兩的人,如果非要計算三十多年來的豔遇,我想無非就是三個原因,其一是年輕的時候勉強有些才氣,能裝B成文藝青年唬住一些無知懵懂的少女,其二就是混了社會多了一份痞氣,臉皮厚得見個女人就勾搭,總會能碰上把持不住的,最後就是有了幾個破錢的匪氣,也能手擒幾個拜金女,而在周雨萱麵前,我要麼是黑夜裏的猥瑣男,要麼就是書店裏的卑鄙男,KTV裏的狼狽男,最後更是濕淋淋的穿個內褲倒在她家門口,在她麵前我自己都覺得羞愧,每每出現在她麵前都是狼狽不堪,哪來吸引女孩的陽光和灑脫?
我依然倔強的想要離開,可還真不太好意思奮力甩開她,我就這樣背對著周雨萱僵持著,鼻子卻已經聞到了她淡淡的幽香,身體不由自主的有了反應。
可一想到貌似清純的周雨萱對我也隻有欺騙,我就火不打一處來,這個黃昏,或許劉默也正貓在周洋懷裏撒嬌使性,正所謂妒火攻心,我本以為平息的嫉妒心又一次趕跑了我的理智,這個世界誰他媽還會在意我?我又要為誰守身如玉?我猛的轉過身來,看都不看,捧起她的臉埋頭咬牙切齒的吻了下去。
這隻是報複,我默默的對自己說。我抱起周雨萱邊吻邊快步上樓,推開房門狠狠的把她丟在床上,像個野獸一樣扒光了她的衣褲,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這是一場糾結的行動,激烈親熱的兩個人各懷心思,在我再一次埋頭親吻的時候,我吻到了她臉上一行苦澀的眼淚。
行完周公之禮,我頹然倒在床上,周雨萱偽裝好剛才落淚的憂傷,撫摸著我即將老去的胸肌笑盈盈的說:“先生,你哭什麼?放心,姐姐會對你負責的。”
說實話,若非是種種糾纏不清恩怨,單從周雨萱這尊肉身來說,她還是極其誘人的,或許我還真的會被她迷惑住,就像是一盤美食,如果你心情不對那再美味也隻會形同嚼蠟。
這晚周雨萱沒有下樓,她先是側臥著望著我,而後野蠻的拉過我的胳膊枕於肩下酣然睡去,我望著懷裏沉睡的周雨萱陰狠地冷笑:小丫頭,請不要逼我成魔。
在想出對策讓周雨萱開口之前我必須要有所作為,我再也不要這麼像個廢物一樣吃飯睡覺發呆,那些虧欠我和我虧欠的人們,那個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張佳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