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俱備,隻欠化出兵器來殺進去了。我抬手在院牆間化出一道結界來,青劍將將握在手中,緊咬牙關正要攻上去,忽然向當初在人間的刑場一般,被一股力量緊緊地縛住。
清楚明白地知道,身後的人定是束茫無疑,所以這一次我並沒有輕舉妄動,正要回身望過去,忽然脖頸處受到一股重擊,接著腦袋一陣眩暈,眼前黑乎乎的一片,便身間無力地倒了下去。
我不知道這一暈又睡了多久。隻是再醒過來的時候,我的身子正處在瀾滄山上,束茫的寢殿之中。
這殿外我倒是經常路過,院中我經常夢見,不過這內堂,我確實是頭一次窺見。
束茫他生性喜歡竹子,院中有一片類似人間那廟宇門前那般盛大的竹林,竹葉一年四季經久不衰,隻是沒有想到,這屋中竟陳設與裝扮,桌椅茶具盡皆是用的竹子,一片素綠,格外的養眼,竟讓我一時忘記了,我睡過去之前,還曾打算拚了這條性命也要換方宇一命。
緩緩起身來,目光在四周打了個轉,然後聽見大門被吱扭一聲推了開來,腳步輕緩而脆,越過門扇的遮掩,我透過床邊的幔帳看過去,見雙兒端了一罐一碗走進來,見我醒了,急忙過來扶我。
“醒了,主人!”
她這麼將我一扶,才好似忽然間觸發了記憶一般,腦子裏迅速地湧上來那夜的場景,便即刻將她的衣袖扒著問她:“昨夜究竟出了什麼事情,方宇他如何了?”
雙兒看著我,看了好一陣子,忽然間視線低下去,隻是岔開話題與我言說著:“主人,不是昨夜,你已經睡了兩日了!”
“不管我睡了幾日,我隻問你,方宇他怎麼樣了?”
我的情緒幾乎爆發了出來,聽她有意轉而言它,便已經知曉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她依舊沒有抬起頭來,支支吾吾好半天,言語間才蹦出一句完整的話:“是仙君他老人家將主人綁了回來,他昨夜去天牢救方宇結果失敗了,受了很重的傷,今早聽說天牢出了什麼大事,天帝派兵前來將他招了去!”
她越說越哽咽。我聽得清楚,事情越鬧變得越來越大了。
“束茫他可有什麼話讓你告訴我?”
我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希望這一切隻是束茫的計策,那我或許隻要配合著,他們就全都會無礙的。
滿懷著希望的眼神看著,卻見她隻見她眼神落寞,然後很不願意地搖了搖頭。
“不曾,他隻囑咐讓我照顧好你,不要被天兵給發現了!”
她的反應有些遲緩,我聽完話,隔了許久,才會晤出來意思。一時間,恍若跌進了穀底一般,衫子也來不及披上,著急地將鞋子瞪上,便招了祥雲來,朝著九重天上狂奔。
折騰了幾日,隻覺得這個冬日都已經要過去了。半空中涼風習習,打在我單薄的衫子上,透過我寬鬆的袖口,大把大把地灌進來,然後順著我的全身任意遊走著,將我臉頰片刻便吹得通紅,身間卻是能夠感受到一種解脫一般的舒適。好似我身間的暖意竟能將這整個冬天給融化一般。
萬事俱備,隻欠化出兵器來殺進去了。我抬手在院牆間化出一道結界來,青劍將將握在手中,緊咬牙關正要攻上去,忽然向當初在人間的刑場一般,被一股力量緊緊地縛住。
清楚明白地知道,身後的人定是束茫無疑,所以這一次我並沒有輕舉妄動,正要回身望過去,忽然脖頸處受到一股重擊,接著腦袋一陣眩暈,眼前黑乎乎的一片,便身間無力地倒了下去。
我不知道這一暈又睡了多久。隻是再醒過來的時候,我的身子正處在瀾滄山上,束茫的寢殿之中。
這殿外我倒是經常路過,院中我經常夢見,不過這內堂,我確實是頭一次窺見。
束茫他生性喜歡竹子,院中有一片類似人間那廟宇門前那般盛大的竹林,竹葉一年四季經久不衰,隻是沒有想到,這屋中竟陳設與裝扮,桌椅茶具盡皆是用的竹子,一片素綠,格外的養眼,竟讓我一時忘記了,我睡過去之前,還曾打算拚了這條性命也要換方宇一命。
緩緩起身來,目光在四周打了個轉,然後聽見大門被吱扭一聲推了開來,腳步輕緩而脆,越過門扇的遮掩,我透過床邊的幔帳看過去,見雙兒端了一罐一碗走進來,見我醒了,急忙過來扶我。
“醒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