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默默的阿吉到恢複謝曉峰身份,我得到的與我失去的,在我看來,都變得很好笑,有些事我甚至想想都覺得心痛。

小弟醒來後已忘記了他喝酒的事,也忘記了我怎麼騙他的,他乖巧的好像他那個年齡段本來就具備的性格,甚至天真。

我們就好像一切都變得正常,像普通父子一樣,比普通父子要親昵,如情人。我隻想安安靜靜的和小弟在一起,所以我讓方甲去神劍山莊,而我,要陪著小弟。

江南的美景一向很美,草木蔥蘢、清奇瑰麗。

“江南佳麗地,金陵帝王州”

我們乘坐在一座畫舫上,漂在西湖上,外麵下著春雨,但是沒有人會打擾到我們。

小弟靠在我懷裏,他剝了一個葡萄送到我嘴邊,我笑,吃了下去。

我低頭對小弟道:“小弟,你還要去哪?我帶你去。”

小弟搖頭,他坐了起來,麵對著我笑,就像一個很陽光的小男孩。他把雙手搭在我肩上,道:“爹,你說去哪我就去哪,我要跟你在一起。”

我將他摟進懷裏,親吻他的額角,這樣的幸福讓我措手不及。

“我永遠都會在你身邊,小弟。”

小弟問:“如果我走了呢?”

我道:“我不會讓你走,我會找到你。”

小弟道:“就算我一直逃,你也會一直找?”

我點頭道:“我會一直找,天涯海角,你逃到哪我就找到哪。”

小弟垂下腦袋,又抬頭道:“我和母親,你喜歡哪個?”

我沉默了。

“很難選擇?”

“我和你母親已經過去了。”

“但是你真正喜歡的人還是她!”

“不是,我……”

小弟瞪著我,望著他的眼神,我竟解釋不出任何東西。

小弟忽然又笑了,眼睛裏有我讀不懂的表情,他抱著我,身體緊貼著我。“爹呀,你喜歡母親我很高興,母親不在我會乖乖的,聽你一個人的話。”

◆◆

小弟望著我道:“我喊你爹,你高不高興?”

我麵無表情的看著他,我的小刺蝟,你說的話總是讓我無法回答。

小弟笑了,慢慢閉上眼向我靠近,他的唇零碎的觸碰我的嘴,雙手解向我的衣襟。

我抓住他的手,一手攔抱他的腰,雙♪唇緊貼他的唇上,輕輕挑開他的嘴,直至龍潭翻攪一番,如嬰兒般吸吮,挑撥。呼吸打在他的身上,以及成年男人的氣息。

這方麵我比小弟有經驗,不一會兒小弟雙眼迷離了,軟在我懷裏,直喘著氣。

“就停在這裏吧。”

小弟拉著我道:“繼續來,謝曉峰,今天是我的生辰。”

我摸摸小弟的頭道:“會痛的。”

“我不怕。”

我歎息,將小弟放倒在虎皮上。

小弟一直盯著我,忽然害怕的閉上眼。

“不要怕。”我抱著他,親吻他的眉心,他的臉,直至解開他的衣襟吻上他的鎖骨。

小弟咬著手,嘴裏發出悶哼聲。衣服從他的身上滑落下來,他的身子溫熱柔軟又纖細。

“謝……曉峰……”小弟的身上已布滿痕跡,他微微睜開眼,直到我觸碰他的雙腿內側,他臉色佗紅,輕喚我的名字。

我吻他的唇道:“不要說話。”

“很癢,感覺好怪。”小弟雙臂放在我的背上,開口道。

“很快就好。”

該進入前戲了。

“別,好痛。”小弟抓著我的背,痛苦的皺眉。

我親吻著他的眉心,身體的某一部分早已腫漲開來,我扶著它輕輕進入小弟的身體裏,停留了一下。

這一刻,心仿佛又升到另一個境地,好像嬰兒時在母親的羊水裏那樣安寧。

小弟斷斷續續的喚我的名,船上總會發出一些聲音,我們在喘熄,同時靜止。

我們全身都已大汗,小弟累了,我也累了。

我抱著他,親吻他的臉。“睡吧。”

小弟望著我,眼中又有我讀不懂的表情,他微笑著,頭抵著我睡了過去。

如果一直能這樣,卻也不錯,迷迷糊糊我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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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醒來時,天已經黑了,他爬坐起來,給還睡著的謝曉峰嗅一種迷香,這樣至少他還要躺上五六個時辰。

小弟已經決定走,離開他的身邊,這是他決心為他做的一件事情,他不能毀了他的聲譽,他做了太多壞事,除非哪一天他有了原諒自己的理由。

“謝曉峰,曉峰,爹。”

小弟細細的親吻謝曉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