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尤娜也是被安德發掘出來的人才。饑餓遊戲裏的那群評委有眼無珠,嚴重低估了尤娜的實力。

不過對他而言,最重要的是安德很享受二區的生活。畢竟還是個小孩子啊,能夠跟大家打成一片,被人接納、喜愛,怎樣都是會很高興的。貝利撒留不想結束這份快樂,不想將安德從那些喜愛他的人中間帶走,帶到總統的監視下,去和自己的親人作對。

但那畢竟是總統的命令。

“總統是個政客,他擅長的是玩弄政治,對戰爭可是一竅不通。”布魯圖斯嗤笑著,絲毫沒有意識到身為施惠國的臣民自己有必要對總統保持起碼的尊敬。“再出色的指揮官也無法指揮好自己不熟悉的人。這個孩子是真正懂得戰爭的人,你看他在這裏,以為他是在浪費時間,是在享受生活,其實不是的。他在熟悉他未來要用到的士兵,觀察他們的性格,把握他們的優勢和薄弱點。這樣在作戰的時候,他才能正確地使用每一個士兵,讓他們處在正確的位置上,完全發揮自己的能力。施惠國也真是走運,如果這孩子是個目中無人的自大狂,我們可都要被總統害死了。”

“請不要如此詆毀總統,先生。”貝利撒留感覺自己沒法再忍受下去了。“我們隻能從自己所站的角度出發,或許從您的角度來看,總統的命令是不合理的,但總統考慮的是全局,為了大局,在一些小的方麵是可以付出犧牲的。”

“哈,你倒是斯諾的死忠嘛。”布魯圖斯笑了起來,“你覺得總統就意味著全能?意味著智慧過人?意味著永遠理智冷靜不會犯錯?別人我不知道,斯諾這個家夥,嗬嗬,還真配不上總統這個位置。”

沒等貝利撒留製止住對方,布魯圖斯就開始肆無忌憚地批評起來,“斯諾的上位本來就挺讓人不齒的。你發現沒有,我們的總統對玫瑰花總是情有獨鍾,那些花散發著不正常的濃烈香氣,為的是掩蓋他那腐壞的身體散發出的臭氣。他年輕的時候將自己的政敵一一毒死,在酒裏麵放毒,他自己事先服下解藥,但長期的用藥還是讓他的身體承受不住了,依我看,他是沒幾天好活了,所以就越發地缺乏耐心。”

“這、這是汙蔑!”貝利撒留知道有些八卦的人會給總統造謠,他對這些小道消息從來都是一個字都不信的。“總統如此重用你,你怎麼能聽信他的敵人為了破壞他的形象而編造出的謊言?”

“因為這不是謊言啊。”布魯圖斯笑的越發讓人討厭,“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你以為成為饑餓遊戲的冠軍是很榮耀的事情嗎?相信我,這孩子遇上了戰爭絕對是件幸運的事情。之前的那些冠軍,他們在家鄉的親人會被總統抓起來,然後總統就用家人的性命作為威脅,要冠軍們為他服務。你一點都不會想知道那是怎樣的服務……但隻要你思考一下,為什麼容貌會是貢品能否獲得讚助的重要因素?為什麼男性貢品總是比女性貢品更容易獲得青睞?都城不允許賭博,所以當然不是因為男性貢品更容易獲勝。真相非常簡單,你肯定已經想到了,因為男性貢品那精壯的身體在床上更受歡迎。女性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