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當水子嫻和紀知言走進來時,就看見廖子單和水爺爺在開心的下象棋,水珊珊可憐兮兮的一個人和大狗玩。

大狗是一隻狼狗,站起來比水珊珊還高,因此得名。

水爺爺簡單招呼了紀知言幾句,他向來不喜歡水子嫻,一直把她當空氣。

紀知言說想問水爺爺借幾本書,水爺爺應下,他很順便的讓水珊珊帶他上去找。

水珊珊想了想,有些話是要說清楚的,跟廖子單打了個招呼,也就跟著他上樓了。

書房,水珊珊認真找書,等著他先開口。

果然一起長了十多年的交情不是白費的,紀知言果然張嘴了,“對不起。”

“阿言不用和我說這個的。”

紀知言閉了閉眼,她果然什麼都是知道的。

水珊珊回頭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阿言,我聽說英國的手術都安排好了,你打算什麼時候過去?”

“我……”

水珊珊打斷他,繼續說:“既然能治,還是早點治療好,那天我會和木木一起到機場送你的。書我都找到了,給你。沒什麼事,我就先下去了,他還在等我呢。”

紀知言見她毫不留戀的背影,鬆開了一直握著的拳頭,這樣也好。

他的身體自己知道,不能陪她放肆的哭放肆的笑,有個人可以和她一起肆無忌憚也是好的。

手術都是有危險的,更何況是這種大型手術,他有什麼資格要求她等他回來呢,而且換了一顆心的他還有能力再那麼那麼的愛她嗎?

看到有一個人能讓她展現出如此甜美的微笑,他也就放心了。

未來是苦是甜都是他一個人的事情了。

水珊珊下樓後,發現廖子單已經結束了和水爺爺的棋局,等在樓梯口。

“怎麼了?怕我跑了。”

“你敢?”捏捏她的鼻子,廖子單笑了。他想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告訴她他和水子嫻說了什麼話,他的果果就這麼簡單下去就行了。

水家老宅通往外麵的小路上,水珊珊挽著廖子單的胳膊,嘟著嘴抱怨:“爺爺真偏心,不讓我看你們下棋就算了,還不留我們吃晚飯。”

廖子單笑而不答,水老爺子是想和紀知言說清楚吧。

還好小時候嘴巴夠甜,討了他老人家的歡心,不然今天哪會這麼輕鬆。

“珊珊。”他突然開口叫她。

“啊?”$$$$

“珊珊。”

“恩。”

“珊珊。”

“……”

“等你畢業,我們再去領一個證吧。”

水珊珊楞了楞,隨即笑的眼睛都找不到,“好啊。”

她不知道別的女孩子是怎麼答應求婚的,是要再矜持一點還是要趁這個時候多提點要求。她隻知道,她想要和這個男人走完剩下的路,她喜歡每天早上起來,能看到他睡在身邊的樣子。

她的幸福就是他這個禍水,如此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開學後很忙,所以小冷文就這麼草結了,真心的木臉見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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