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2 / 3)

雁潮接過來一看,一股涼氣兒從心口透出來,手一抖,宣紙掉在了地上。

“笨蛋,這個都拿不住,你還沒說我寫的好不好?”

“好,絕寫的最好,可是我問你,你怎麼會寫這個,你會念嗎?”

“當然會了,我念給你聽,佛祖手拈金色優缽陀羅花笑悟領心法,曰,吾有正法眼藏,涅般法門,實相無相,微妙法門,不立文字,教外不傳…….”

“絕,你會多少,你記得多少?”雁潮因為激動,緊緊的攥住七絕的胳膊。

“疼,嗚嗚,疼,我忘了,不知道。”

雁潮忙放手,他太驚訝了,七絕寫的竟然是優缽功的入門心法口訣。

算了,既然能會吟詩,記起這些也不算什麼,雁潮臉色有些灰敗,自己一人躺床上去,七絕本來還想告訴他隻要他一想起這個東西體內就像有一道氣在亂竄,漲的他渾身發熱,可是他明顯覺得雁潮不喜歡自己提這個,就咽回去,走到床邊趴在雁潮身上,柔柔的叫媳婦。

雁潮拖著他胳膊把他拖到身邊來,捧著他的臉,不安的問道:“絕,如果有一天,你什麼都想起來了,你知道你是誰,知道自己的過去,還能陪著我在這個小屋子裏當我的媳婦嗎?”

“傻瓜,我當然知道我是誰,我是雁潮的媳婦,是雁潮一個人的絕,我哪都不去,誰也不要,就要雁潮給我當媳婦,媳婦媳婦。”

“真乖,給媳婦親一口。”雁潮吸住七絕兩片紅豔豔的唇狠狠的吮起來。

唇瓣分開,七絕的雙頰已經是酡紅一片,他拉了拉雁潮的衣服。“媳婦……”有點沙啞的聲音作出了邀請。

雁潮的手指順著他的脖子一路滑到領口,伸進去摸在光滑的胸膛上,兩手用力向兩邊一分,就露出瑩白似雪的胸膛,粉色的櫻點顫巍巍的等待著雨露的滋潤。

雁潮低頭咬住鎖骨突起的地方,絲絲的香味鑽入鼻孔,勾的雁潮渾身燥熱。

牙齒細細研磨著細膩光滑的身體,零碎的吻像春天小雨到處灑落,最後落在已經變硬的小珠上,大手撫摸著七絕敏[gǎn]的腰測,像撥動琴弦一樣撥動他的申銀。

窗外的雪霰子細細密密,敲打在金桂樹的枝葉上,莽莽的寒風呼嘯著尾音在夜色裏穿行,卷的雪霰子一陣緊似一陣,隻是聽著就讓人覺得分外的蒼涼寒冷。

可正是因為這風雪讓這間小屋顯得格外溫暖,火盆子裏的火漸漸弱下去,隻餘火炭發出紅光,床上紗帳裏隱隱看見瑩白的身軀坐在麥色身軀精壯的腰間,一頭黑發如雲般向後流淌,綿延一層層波浪,在身體的起伏裏蕩漾。

臉紅心跳的叫喊和咕滋咕滋的水聲合在一起,混著奇異的芳香,組成一幅羞死人的活色生香。

愛用最原始最真摯的方式在對方身體裏盛放,長成彼此心上最纏綿的朱砂,讓所以不好的回憶塵封結痂,就算此時初雪染白了眉發,朱砂鮮豔不退,一如初見模樣。

激情過後,兩人相擁而睡,雁潮卻痛醒了。

就如同全身被抽幹了血一樣,連指甲都麻痹不能動,腦海中卻有一鍋燒開的滾水,一層層的氣泡兒冒上來,頂著頭皮這個鍋蓋兒,似要把它給掀開,這樣的感覺如此熟悉,雁潮知道這是掬豔的魔性開始發作了,大叔曾經說過內力越高掬豔對身體的控製就越強,雁潮心中催動真氣欲壓下這股鼓蕩雜亂,可是絲毫不見效果,就如以螻蟻之力撬動山石,他忍著,冷汗一層層在身體上冒出來,體內真氣漸滯漸濁如墜淤泥深坑,腹內劇痛如火焚。